直到她与对方擦肩而过,依旧能感受到男子自后望过来的视线。
云为衫敛眸,遮掩了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
刚才对视的时候,她总觉得这男子的神情不对。
好像认识她?
这怎么可能……
等云为衫消失在楼梯之上,月公子才问旁边驻守的侍卫。
“那女子是谁?怎会被抓入地牢?”
“回月公子,那女子是新娘云为衫,也是无锋刺客。”
“徵宫主让人将她抓来牢里,等晚上过来亲自审问。”
月公子听言,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会儿,他道:“执刃和月长老伤的不轻,我药没带全,现在回去取药,一会儿再来给执刃和月长老诊治。”
“这疗伤的药丸,你先送去给执刃和月长老服下,一人两粒便可。”
侍卫拱手道:“是。”
月公子转身离开,快回到后山月宫,取了一些迷药,又快返回了地牢。
他先给执刃和自家父亲诊脉,又给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两人,擦了外用治疗的药。
这才开起了方子。
然后将方子递给看守牢门的侍卫。
“你去徵宫,让医师照着方子拿药煎药,送过来给执刃和月长老服用即可。”
侍卫并没有接方子,而是尴尬道:“月公子,徵宫主宣布徵宫从今日起独立,与宫门其它三宫分开。”
“徵宫不再听命执刃,也不再对三宫开放。”
“这其中也包括徵宫的医师们。”
“想来雪长老和花长老,也是因为无法使用徵宫的医师,才会将月公子找来的……”
月公子:……
月公子有些懵。
完全不懂,怎么徵宫突然就要与前山三宫割裂了?
他被雪长老和花长老找来时,两人只说执刃和他父亲受了重伤。
他疑惑,在宫门,执刃和长老怎么会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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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无锋又打进来了?
他也是这么询问花长老和雪长老的。
结果两人支支吾吾,也不说话,只说让他先别多问,先去医治。
行吧。
不问就不问。
结果,一看执刃和自家父亲成了猪头脸,他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外伤和内伤,分明像是被武功内力高手,一巴掌给拍出来的。
在他认知里,宫门里还没有这样内力浑厚的高手……
月公子想到这,再结合侍卫的话,突然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执刃和月长老的伤,不会跟徵宫有关吧?”
说起这个,侍卫就满眼冒起崇拜的小星星,激动的说。
“是啊,就是徵宫主打的。”
“属下也没想到徵宫主还未弱冠,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力和武力值。”
“听当时在场的侍卫们说,执刃和月长老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徵宫主一巴掌拍飞,重伤昏迷过去。”
“大家可开心了,徵宫主还揭露了羽宫藏匿无锋刺客雾姬夫人一事。”
“甚至还揭穿了羽宫当年守卫失职之责,以及执刃以权谋私,故意跟无锋勾结,出卖了商角徵三宫布防,才会导致角徵两宫宫主死亡,商宫宫主重伤废了腿……”
听着侍卫激动的叽叽喳喳一通分享,月公子整个人如遭雷劈,震愣当场。
这些突如其来的消息,也太劲爆了!
他有些消化不良……
等了解了整个起因经过后,月公子看向远处牢里,正被鞭打的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