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汪大人费心,下官腿伤未愈,暂时有些力不从心。”
汪景本就痛恨卫子期丢读书人的脸,自然乐意之至。
命人拖了人就回了京兆府。
沈渊则是去了成王府,让秦屹派人看着京兆府地牢那边,别让卫子期死了。
秦屹和沈渊何等的默契,自然知道他的打算。
上次京兆府尹被撤职,秦屹代管过几天,安插了几个人在京兆府。
虽然都是边缘职位,但是地牢里也是有眼睛的。
云玄真就在成王府住下了。
下午沈悠就屁颠屁颠来来找他学暗器。
云玄耐心教了。
后面还是秦屹等不下去,催着她赶紧进宫看看云青,沈悠才老大不情愿走了。
云玄看着秦屹,笑了笑,道:“问你要个人。”
“谁?”
云玄丝毫不怕暴露自己,“你从今宵阁抓的人。”
秦屹看着他,“你对今宵阁知道的倒是不少,问我要人,不如先跟我说说你和今宵阁的关系?”
云玄反问,“那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秦屹朝他走近几步,不让过他任何一丝反应,“那你是今宵阁的人吗?”
云玄面不改色,“你觉得我是吗?”
“你对今宵阁这般关注,每当他们出现,你也会出现,很难让人不怀疑。”
云玄故作高深,“你觉得是就是吧。”
云玄一向如此,不正面回应,不否认不承认。
秦屹道:“那要不要我再猜猜你是今宵阁的什么人?”
云玄直接戳穿他,“无非就是猜我是天一,青青是天四,不是吗?”
他果然都知道,秦屹眼神微冷。
云玄迎上秦屹的目光,言辞锐利,“那青青是天四吗?她是你的枕边人,你最清楚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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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秦屹质问他什么,他都拿云青出来挡。
“不用拿她来堵我的话,你就会这一招是吗?”
云玄轻笑,“管用就行,你自己心里明白。若她是今宵阁的人,那我肯定也是。你在她那儿问不出,便想来问我。”
语气有些挑衅道:“她都不说,我会说吗?”
秦屹眼底凝结成冰,对云玄充满了敌意。
“你只会靠着她是吗?”
“随你怎么想,本来我也不在意你的想法。”
秦屹看着云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知道诈不出什么。
转了话题,提起了他一直想的事,“无论青青和今宵阁有什么渊源,我不愿她涉险,有什么事,你不要再找她,找我去做就行。”
云玄也是这个想法,“自然,有你给她顶着,我也不愿她冒险。”
达成共识,秦屹问:“你要谁?”
“黄七。”
秦屹没说什么,让天阳去把黄七带过来。
秦屹看着云玄,“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介意。她对我的真心,我能感觉到。”
她是不是天四又如何?无论她是谁,他认定的都是她这个人。
“我可以不追查,只是一点,她不能再涉险,这次这样重的伤,不能再有了。”
云玄低头嗯了一声。
秦屹又道:“即便她是天四,我也不介意,她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她,她没必要向我隐瞒任何事。”
云玄看他良久,道:“所以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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