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打解放以来,那位聋老太婆的生活方式变得相当低调,除了一些食物上的开销,几乎无其他用度。
如此一来,贾张氏很难相信老太婆会耗尽所有积蓄,必定是将财富隐藏了起来。
但她实在想不出这笔财产究竟可能藏匿于何处。
带着这份困惑,贾张氏再次不死心地进行了一番搜寻,结果依然毫无所获。
正当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贾张氏,你在这找什么呢?”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贾张氏心头一震,她转过头去,看见门口处有个模糊的人影。
更令她惊恐的是,那人似乎浮在半空之中,这一场景直接让贾张氏出阵阵尖叫声。
事实上,何雨柱是紧握住门框的两侧行事,但夜色深沉,贾张氏没能注意到他的双手,因此错以为只有他的双腿悬空。
恐惧之余,她屈膝跪倒在地,“老太太,是我错了,不该来这里打扰您!”
“承认错误是好,但必须给自己一点惩罚,自己扇自己一百下嘴巴,或许就能宽恕你。否则,我可要把你抓走了。”
“不行,我不愿意被抓走,我自己动手打自己就是。”
“快点动手吧!”
“遵命。”
贾张氏自掴一掌,没想到何雨柱却说道:“手劲太小了,力度再大点,不然我要请牛头马面来代劳了。”
“不要!我再来,我不要他们出手。”
贾张氏随即用力地扇了自己的脸,何雨柱微微一笑,命令道:“继续,不到一百下不准停。”
“好吧,我打,我继续打。”
贾张氏便开始了激烈的自我惩罚,而何雨柱则在一旁默默冷笑,悄无声息地离开。
贾张氏未察觉到何雨柱已离去,仍在奋力地自虐。此时,刘大妈半夜醒来准备如厕,却现屋内传出声响,顿觉毛骨悚然。
她紧张地对屋里的老伴刘海中喊道:“老头子,老头子,家里进鬼了!”
“你在胡说什么,哪有什么鬼?”
“就是,老太太那边,肯定有古怪。”
刘海中走出查看,亦听到了异样声音,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不好,老太太的房间里有贼,他想要偷老太太的东西!”
刘大妈立刻反应过来,询问道:“那该怎么办?”
“喊人帮忙,竟敢在我家门口作案,简直是找死。”
刘大妈开始挨家挨户叫人,邻居们虽因被扰而心中不悦,但一听是捉贼,皆起身相助。
不久,后院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听到了那连续的声响,感到异常困惑。
“屋子里怎么回事?”
“不清楚,不如进去看看。”
“难道真有闹鬼的可能?老太太回家了吗?”
“别乱讲,世界上没有鬼。据老刘所说,可能是有人想行窃。”
“原来是小偷,那我不怕了。”
众人走到房门前,只见何雨柱站在门口,点亮了灯光,揭示了房内的景象——没有所谓的鬼,只有贾张氏正自抽耳光。
人群中,秦淮茹机智应对,假装惊讶道:“妈,您怎么会在这儿?是在梦游吗?”
秦淮茹早就准备好说辞,打算将此事解释为梦游,以便替贾张氏圆场。
通常这种说辞很难令人信服,但见贾张氏此刻跪在地上,不断地自我伤害,确实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