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指着图上的一片建筑说:“这里是大家都知道的地方,曾经是一个王府,但在战乱时被烧毁,之后几十年一直荒废无人问津。
自从我担任街道主任以来,就将这片区域进行了重新整顿,并由街道的工程队建了许多住宅。”
这并非秘密,很多人已经听说过并打听过来街道是否出售这些房屋。
不过何雨柱全都拒绝了,时间久了,大家渐渐放弃了这个念头。
何雨柱继续说:“现在这片区域共建设了五百套房屋,其中包括两百套单身公寓和三百套一室一厅的住宅。
单身公寓正如其名,只能一个人居住,没有厨房和厕所,面积大约十平方米。
而一室一厅的户型配有客厅、卧室和厨房,但仍然需要共用厕所,总面积约三十平方米,足够一个三口之家居住。”
阎埠贵端详着手中的房间布局图,心中不由得动了心。他早些时候已经购置了一处类似的住所,现在由阎解成他们居住。他对房子的优点非常了解,即便这套新房子缺少了一个厕所,但也相差无几。
“何主任,这间房子的价格是多少呢?”阎埠贵询问道。
“这些住宅仅限租赁,不出售!”何主任回应。
阎埠贵稍显惊讶:“啊,只能租赁吗?”
“是的,租赁单人间每月费用为两元,一室一厅则为五元!我们采取一年一签的方式,且押金一个月租金一个月。”这些条件一经宣布,立刻引了诸多疑问。
人们提出的质疑种类繁多,其中既有合理的也有不甚合理的问题。在听过了大家的各种意见后,何雨柱要求所有人静默,以便他能逐一对答。
“要强调的是租金标准不会打折,我们居委会并非是公司单位,后者因员工贡献可分配住房。
你们中有谁为居委会做过事情吗?没有吧?所以,居委会不可能无偿提供房屋给你们,这样的事永远不会有。租金还会随时间适度调整上涨,涨幅度将低于大家工资的增长。”
考虑到避免将来出现类似后代北京老旧房屋租金长时间不动的现象,何雨柱决定实行每年一次的租赁合同意向评估,以及基于情况的租金调整。
尽管有人对于这种安排感到不满,但何雨柱直接指出,“如果觉得价格过高,完全可以全家人一起住,无需在此承租。”实际上,单人间每月只需元,一室一厅也仅元,这对大多数有工作的居民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何雨柱一番解释之后嗓子已经嘶哑,“所有我想讲的都已经阐明得很清楚了,愿意租赁的话请自行考虑,同时注意,只有户籍在本地的居民才具备申请租赁的资格。希望租赁的住户,请携带户口簿前来签约。现在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请各位散去。”
回家后,阎埠贵将此事告诉了儿子阎解旷。
“父亲,这房子的质量如何?”阎解旷问。
阎埠贵回答:“还算过得去,虽然没有你哥哥的住所好——主要就是没有单独的卫生间,但比我们现在的地方好得多。”阎解旷表示:“我很想亲眼看一看。”
父子俩一同前往查看,阎解旷几乎一眼就对那里产生了好感。回程路上他对父亲说:“爸,我要租房,不选单身室,我就想要一室一厅的那种。”
阎埠贵无所谓的说道:“随便你,毕竟钱是你自己出的。对了,你有那笔钱吗?再说,如果你想在家吃,每个月可是要缴伙食费的。我很公正,你老二一个月十块钱,你只要出五块就行。”
阎解放带着一家四口回家,所以阎埠贵每月收十块钱;而阎解旷独自一人,其实五块钱都有点多了。
然而阎解旷一分钱都没有,现在急着要去赚钱。
所以他决定去找何雨柱商量摆摊的事情,即使丢人现眼也没办法,反正总比没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