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位子上的助手小马开口说,但他随即又抱怨道,“只是采购红色油漆时花了我很多私房钱,请问能否报销一下?我这个月的预算都要支啦!”
“行吧行吧!”
赵刚叹了口气。
“你啊,一个月挣的钱可不少啊,却总是一文不剩,怎么混日子呢?”
其实,赵刚对待自己的同事从来都是相当大方的。
就在说话之间,意外生了——突然有个白苍苍、衣着朴素的老者提着酒壶冲到车前几乎撞上车身。
“刹——”
紧急刹车的声音响起,酒壶跌落地上摔成碎片。
“糟糕,这下得花冤枉钱赔偿了!”
司机马达急得直搓手,但接下来一幕更让人哭笑不得——老者直接躺在地面开始高喊:“天下无道,何其怪哉!”
老者的哭号让赵刚眉头挑了挑:“这些个狂人在闹什么呢?”
这位长者突然倒地痛哭高歌的情况令赵刚感到极为震惊,这可是从未遇到过的情景。
或许,今天的运气真的特别好,碰上了所谓的怀才不遇之士?
“老人家……”
赵刚下了车,想要上前搭把手并交流几句,没想到老者竟自己站起来继续哭泣与吟唱:「天下如此荒谬啊!」随着哭诉,老者摇摇晃晃离去,使赵刚惊讶不已!
这种反应并不符合逻辑!通常这样的‘疯癫学者’组织车辆是要展示自己才华或寻求仕途的机会。
即使自己尊称为前辈,对方至少也应给予基本回应,表示尊重嘛。
但眼前这情景实在让人不知所措。
这简直是在挑衅吗?
“真是少见啊!您居然会愿意停下来理
在繁忙的都市街道上,这种小插曲原本只是等待锦衣卫找到那名老者,稍加询问就能了解清楚。
可是不知为何,柳铭心中总感到些许不安。
眼前的老者,穿着旧时的长袍,手中的酒壶碎裂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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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
似乎某种线索就在他的脑海边缘闪动,却怎么也抓不住确切的意思!
与此同时,市会议厅内的例会显得平淡无奇。
除了刘军的汇报表明按照进度,特工队的先头部队已经成功抵达了北方边界这则消息让人稍感振奋,其他议题都如例行公事般枯燥。
年轻的市长林峰依然小心翼翼,在涉及到军事问题时闭口不言,而在物流安排上的一个“所有物资统一调配”
的表态便轻松带过了。
作为根基尚浅的市政委员之一,他格外谨慎。
此时的柳铭无心听那些繁琐政务,反而是在文史馆即将举行的公开日讨论方案时突然灵机一动,捕捉到了之前一直困扰着他的年头——
这位老人竟是位隐士儒学学者!
虎兕出于柙指的是文化之门敞开将给民众带来知识变革,尽管利处良多但同样充满挑战。
而龟玉破碎代表儒家学说的境况!
谁是谁非?
没有人有错,但儒家的确遭受了许多误解与困境。
想到有人能如此敏锐地察觉自己的举措针对何处,而且此人并非成员,柳铭不禁感到后背微微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