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你的。我扛几步就抵几年利息如何?”
周文王拉车八百步,周朝国祚八百年,我扛醉翻了的债主十几二十步,免几年利息也正常。
结果小花噌的跳下来,掉头就走,“想的美。”
我肩头一空,“我靠。。。你到底醉了没?”
走了没几步小花脚下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幸亏我在后面跟着,迅速把他捞住了,“我服了,花儿爷!不提钱了,你给我进去睡觉好不好。”
小花这警觉性真的没谁了,哪怕醉了谁也坑不到他,唯有清醒的时候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掉坑里去。
好不容易把小花扛进去安抚睡了,我和胖子,还有回来的闷油瓶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那个铁盒子,是我刚才从小花身上取下来了。
“这玩意儿后边怎么弄?”胖子问,“还让小花绑身上吗,他肋骨都淤青了,上次谁绑的,下手这么重?这样下去骨头要断了。”
“他自己。”我说。
这种事他不会假手于人,除了黑瞎子就只有他自己,黑瞎子不会忍心用劲儿,只有他自己,对自己十分狠的下心。
闷油瓶默默拿起来,“我来。”
我和胖子都没意见,放我俩身上,大概跟放路边也没太大区别。
我给小花擦把脸,然后喂点水,就在他旁边沙发上守着,然后让他俩去睡了。
天蒙蒙亮,我被人掐醒了,小花惨白一张脸,蹲在我面前,“醒醒,醒醒。。。”
“。。。我不叫星星。”我努力醒了,摸上自己手背,都红了,没事掐我做什么?有事找前台啊。
我坐起来,“你醒了,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吐?”
小花脸色很难看,急道,“我,我。。。盒子不见了,怎么办?!”
原来是这个,他是真醉了,不知道是我取走了,其实要不是在我们身边,估计他平时就是喝醉了,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死心塌地。
我抱住他,“辛苦了,小花,是我拿了。”
小花顿了顿,他呼一口气,半晌拍上我的后背,“平生第一次醉酒误事,我真怕我对不起你!”
昨晚那种场合,他怎么都无法拒绝,也不会有人替他喝,哪怕他手断了,照样一杯都不能少,一轮又一轮,真刀真枪喝下来,任谁也得醉了。
这么单薄的一个人却活得这么累,那些看不见的风雨他自己出面挡了,身后满是我们够不到的风霜雨雪。
“说起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你是对不起我,竟然还想骗我的利息。”他在我背后淡淡的说。
我尴尬的笑了,“呵呵,呵呵,谁说的,你一定是在发梦来着。”
妈的,他到底醉没醉,竟然还都记着。
小花松开我,又躺回床上,“给我要扎柠檬水,加一点蜂蜜。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也去睡,瞎子回来了叫我。”
我答应一声,心说对哦,瞎子干嘛去了,一夜未归呢。
他看我没动,“怎么了?”
“你睡的就是我的床,让我回哪儿睡?”
小花右手撑开被窝,热情的笑着说,“来,一起。”
我被他逗笑了,“滚蛋,我去给解大爷要柠檬水。”
小花笑完又闭上眼睛睡了,睡得很安稳,旁边是我,外面是闷油瓶和胖子。
我看他睡熟了就出去给前台打电话。
吃早饭时,黑瞎子回来了,他回来就先去看小花,把小花叫起来喝完柠檬水又睡了。
黑瞎子转头跟我说,“看到黎簇了,跟张有药一起,他在搞什么你知道么?”
张有药也到成都了?黑瞎子昨晚去跟张有药了?黎簇还跟张有药混一起做什么?
我摇摇头,瞬间怒火中烧,掏出手机给黎簇打电话,打了两遍没人接。
我又给苏万打,响几声就通了,苏万像是刚睡醒,“。。。怎么了,师兄?”
“你在哪?黎簇呢?”我问。
“我,我在家睡觉呀,黎簇,黎簇,他。。。”苏万还在支支吾吾。
“再骗我扁你哦,我说到做到。”
苏万立马清醒了,在那边说,“。。。哎呀师兄!正好黎簇给我发微信了,我先看看。”
然后他读了出来,“苏万,我在成都的事不要告诉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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