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毫无反应。6
顿时,脑海里闪现出无数种可能。
难道贺思宜出事了?昏迷在床上醒不过来?
他拿出贺思宜房门的备用钥匙,这还是贺思宜刚搬来时给他的。
一晃,竟然已经有七年了。
打开门,谢修砚狠狠怔住。
屋子里的空间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头,但他还是忍不住又唤了一声:“思宜?”
房间里空空如也,干干净净的没有贺思宜的一样东西。
连人也没有。
有一瞬,他不禁有些恍惚。
贺思宜来了七年是不是自己做的梦。
不然,为什么房间里这么空,连她的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他不死心的又打开她的衣柜、抽屉,什么都没有,干净的就好像从没人住过一样。
只有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谢修砚,我走了。]
[七年前我不顾我爸妈的劝阻,为你留在这小城镇。我以为你是我的避风港,但这些年我所有的风雨都是你赠与。]
[从今往后,你喝你的清茶,我尝我的烈酒,天南地北,只有你我,再无我们。]
谢修砚怔怔的看着短短的几句话,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