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依旧是蔫儿的。5
因为,贺思宜的突然离开,离开西乡,也离开了他。
甚至连一个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谢修砚的脑子里很乱,像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甚至一时间没办法工作。
来到军团后他也频频走神。
终于挨到晚上下班,副团长突然叫住了他。
“修砚,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开会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我忙着训练也没来得及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谢修砚一怔,没想到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
他摆了摆手回道:“没事。”
说完,他径直回了军区大院。
还有许多人没睡,家里还在亮着灯,但他的屋子和贺思宜的屋子黑漆漆的。
一步,两步。
踩着楼梯上楼,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今天一整天,他都是恍惚的。
感觉这像是一场梦,梦醒了,贺思宜就会从隔壁推开门出来。
走到家门口,他没有打开自己的屋子。
而是去了贺思宜的屋子。
拉开灯泡,光有些刺眼,他颓然的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