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轻呼一声,精致白皙的脸颊霎时就爬满了红霞。
看来是按对了,沈悠想。
寒哥脸都红了,她痛。
痛就对了啊。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么!
咱这个痛胀的穴位既然找到了,就不能心急——咱得慢慢的揉,轻轻的捻,细细的摸……
病去如抽丝么!
沈悠啧了一声。
确实像抽丝……
太丝滑了!
哎呀,但我还是不懂啊!
沈悠不解的看向洛清寒涨红的脸。
不住起伏的身姿。
还有不再平稳的呼吸,以及慢慢闭上的眼睛。
还有死死按住地板的双手……
沈悠他不懂啊!
这足。
到底有什么好控的呢?
手指狠狠的捻了一下——沈悠心想。
有些事,可太难理解了呀!!
……
与此同时,吴德彪的家里。
冯晚夏和黎非烟有点尴尬的看着背对着她们的吴德彪。
因为彪子一见美女没法说话,她们只能让他转过去和他聊。
其实对于吴德彪误伤沈悠,冯晚夏也很不满,但是她更关心的是——吴德彪跟沈悠的关系究竟有多铁?
这是一个自已可以把背后交给他的人吗?
打开一瓶苏打水倒在高脚杯里,冯晚夏轻轻喝了一口。
她盯着吴德彪的背问:
“彪子。”
“咱们认识也一阵子了,我知道你和沈悠是发小,你能给我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吗?”
边上黎非烟心里明镜似的。
她知道冯晚夏这就是开始盘问了。
她认了沈悠做教父,现在开始做教子该做的事情了——她开始摸沈悠边上人的底了。
吴德彪这误伤来的不是时候。
他有点撞到冯晚夏枪口上了。
吴德彪想了想,慢慢说道:
“我和沈悠是一起在这个大院长大的。”
“当时我和沈悠都不知道真相,都以为自已家非常的穷,心里其实都有点自卑。”
“尤其是发生那次‘下岗’后,我们俩家是最先搬出这个大院,去金域东郡的,就更自卑了。”
吴德彪说的很慢,明显是边说边回忆。
从背后看去,他的背极为宽阔,腰却很窄,看起来极为强壮。
但是因为背着两人在说,特别像在被审讯。
黎非烟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屈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