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想帮忙,当骆沧摇头,亲自朝着骆小天走过去。
无奈之下,我和胡狼只好退后,骆沧说留他们父子一点空间,让我们去马路那边等着就好了。
说白了,他的心思我懂。
心里头很复杂,摇摇头转身离去。
回到马路边,胡狼说这一对父子也是造孽,因果报应,最终还是没有复活重生的希望。
骆沧执着,害了自己,害了那些当年的学生。
而他也反噬到了自己,世间因果,皆有注定,正如兵哥所言,无论什么事,就要承受后果。
好比我们借尸运,本就是逆天而行,为何要有走黑金,就是想抵消因果罢了。
我心有感慨,坐在车上抽着闷烟,看着远处的农田。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突然间,农田那边一缕乌光泄露,我心头一惊。
立马和胡狼赶过去一看,发现骆沧和骆小天躺在了棺材里头,两个人都带着笑意。
骆沧抱着自己的孩子,最终也离开了人世。
他没有错,错的是那人心,被人利用罢了。
“唉,真是造孽啊。”胡狼叹气。
“埋了吧,也当是这场变故的结束。”我说道。
随即,我俩将尸体一埋,回到了车上,然后打电话给杨老头,将这事一说。
杨老头抱怨了几句,倒也没说啥。
回到老公寓内,胡小梅已经做好了饭,很丰盛。
兵哥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盯着,一看我俩回来,他就骂道:“两臭小子,老子等你几个小时了,还以为你们死在那了。”
这家伙,一见面就没好话。
我气得不行:“兵哥,你这骂人的毛病得改改。”
兵哥回答:“老子就这副脾气,行了,快吃饭吧,我都饿死了。”
说完,兵哥就立马夹菜,胡小梅白了一眼,让我们赶紧坐下。
我们四个人倒也开心,我将骆沧的事一说。
兵哥听说这件事情的真相后,也是唏嘘不已,他说也怪不得骆沧。
如果让他来,他估计也会拼死想办法救活自己的孩子,这是人之常情。
但不该做局,引那些贼人进来,害死那么多人。
紧接着,兵哥一边吃饭,一边让我这两天准备一下,打算去偷偷借那口帝王尸运。
我问他这一单有多少钱,兵哥含糊其辞,一看就没安好心。
在我们一再追问下,他才说这一单大概在一百万左右,按照分成,这家伙抽了一大笔。
此时,我对兵哥这人的脾气和秉性了解了一大半。
于是冷着脸说:“兵哥,我有个要求,以后赚到钱,由我来保管,因为你有不良嗜好。”
兵哥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拍桌子:“他娘的,你小子跟了我没几天,还想管财政大权,咋的,要造反啊?”
我对他这拍桌子行为很不满,胡小梅和胡狼都是大气不敢出。
“王兵,别跟我吹鼻子瞪眼的,我是为了你好,不然等我姐回来,我就告状。”
兵哥一听到我姐,顿时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