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善至少还愿意和我说话。”
齐昀唇边笑意盈盈,望着她不放,“这?是好事。”
她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到这?个地步。
果?然还是她小看?他了,她没好气的回头,走自己的路,也不搭理他了。她不出声,齐昀跟在她身旁。
银杏的树叶生的漂亮,鹅黄的树叶随着秋风飘落,她望着那银杏叶在秋风里优雅漂亮的打转,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旁边的齐昀见状,过去摘了一片银杏叶。
“知善。”
她暼过?去,见着他手里的那片鹅黄的叶子。
她伸手过?去接了过?来,指间捏着叶梗。
叶片柔嫩,鹅黄的色彩适中。
齐昀在一旁看?着,心下生出了隐秘的希翼。
人?总是这?样,欲壑难填,得陇望蜀。
得不到人?的时?候,想要?得到人?。名分定下之后,又想要?她的心。
她并不是个冷情的人?,真正冷情的人?,眼里是冷的,不会?和他说话,哪怕看?他的眼也会?是冷的。但她不是。
“知善放心,其实和我相处不了多久。”
晏南镜低头转着手里的银杏叶,突然听到他这?一句。
她抬头,见到他含笑对她颔首,“我困不了你多久,所以知善不必担忧。”
这?话说得看?似没头没脑,但是他们都明白话语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晏南镜指尖不自觉的掐到叶梗里,柔嫩的枝叶漫出汁液。
她沉默着回头往前走,没了之前欣赏风景的兴致。
“我可是说什么话惹知善不高兴了?”齐昀嘴里担忧,眼里紧紧盯住她的面庞,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处置就好,不必告诉我。”
她脚下顿了下望着他。
齐昀眼眸微动,“我只是看?你不高兴,想要?让你舒心一些?。”
舒心是没有的,反而更难受了。
她拧着眉,面上没有哪里看?出高兴。
隐秘的狂喜从心底下生起,但他神情里依然还留着几分的小心谨慎。
“知善不高兴,为何?”
晏南镜回头过?去,不看?他了,“方?才那话,你还是少说吧。”
瞬间齐昀唇角几乎压抑不住的往上勾。
此时?并不适合穷追猛打,反而保持缄默是最好的。齐昀自小和那些?老将臣僚打交道,这?类的手腕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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