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赘肉,隔着衣物,捏住点肉都不太容易。
“快说,到底是从哪儿练来的?”
“我?以前跟着父亲征战的时候,闲余时候就和郑玄符几个偷溜出去到外面去。”
他一把握住掐住他腰上的手,摸索着她的手掌,被晏南镜一把打在?了手上。
齐昀莞尔,干脆径直抱住她。
“你?也知道世道不太平,时常有丧礼。我?那?时候年少,和郑玄符一块儿胡来,去田间地头玩闹。里头无?意间踹倒了丧礼人家?给画匠准备的饭食。”
“主人家?虽然画匠的饭食,但也只能提供一次。当时我?和郑玄符就被揪住了,不准我?们走。”
晏南镜没有听过他说起?这些?往事,也仍由被他抱住,“这不能被君侯知道吧,若是被君侯知道了,你?们两个少不得要挨打。”
大营里的军法最是严酷,动不动就是肉刑,又或者是斩首。
齐昀偷溜出去,就算齐侯不会真的把儿子如何,但是那?些?放他出去的人,恐怕是落不到好。
齐昀颔首,满是感?叹,“是啊,我?自己也就罢了,但是其余人如果受我?牵连被问罪,那?我?就是犯下大错了。所?以我?当时和郑玄符两个,陪了画匠钱财不说,还给他去作?画。”
丧礼上的画匠,就是给墓道或者墓室里画壁画的。汉人事死?如事生,哪怕是墓室和墓道也要绘上生前生活场景,以及死?后升天。
“你?还真画了?”
晏南镜忍不住去望他。
齐昀点点头,颇有些?感?叹,“画了,而且还得赶紧,否则被父亲发现人不在?,可瞒不住。我?一旦有机会就偷溜出去。幸好当时是秋季,天干物燥,墓室和墓道墙灰干的快。一路画下来倒也顺畅。”
她听着齐昀的话语顿了下,再开?口的时候,带着点儿犹疑“其实,女子妆容和这个也没有太大差别。”
晏南镜先是一愣,而后在?他怀里笑得前俯后仰,“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能有这样的本事,全都是当初画壁画练就的?”
他但笑不语,只是抱紧了她。
“那?也有段时日没画了吧?”
齐昀颔首说是,“所?以我?下笔也慢。”
她眼眸转过去,指尖在他的胸口上点了点,“所?以你?的意思是,方才只是为了出于谨慎,才不是什么坏心思?”
晏南镜的指尖从胸口辗转着,一路往上直接到了他喉咙间,在?那点凸起上来来回回的按弄。
要害被人掌控的滋味,当即激起?千层巨浪。
晏南镜感?觉到手下的躯体几乎瞬间僵硬。
“不说实话?”她凑上去,贴着他的耳缓缓道。
话语中,躯体里的激流乱窜。他一手扶住了她的后腰,忍不住捏了捏那?里。
她和他完全不同,浑身绵软,以至于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她在?他的怀里会坏掉。
“真的?”
话语落下,他耳垂上顿时传来些?许濡湿。
齐昀眼前金光乱跳,连着呼吸都错乱了。他反手压住她的后腰,恨不得将她整个的全都吞入肚子里去。
“白日里把昨晚上的事再做一遍?”
他压着她的腰肢,将她完全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白日宣淫的话,被他这么直白了当说出来,晏南镜还有瞬间的怔忪。这男人撇开?了脸面无?所?顾忌。比女人可要肆意的多。
她回神过来,当即就伸手入他的衣襟里,用力捏起?肉,左右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