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死也要护着的人,不过离了三月,就变成这个模样。你们功不可没。”
周渡平静着一张脸,抬眸。
“什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什么死前托你们看顾。”
一群人的心被狠狠刺痛。
“都是人死便化作云烟消散。”
只有穆轻衣记得。
独独她永远记得。
宗门大比
周渡这样说,他们果然不再往里面迈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渡进入洞府。
本体还在暖玉床上,捂着耳朵,掩耳盗铃,一边不敢听,一边让马甲打听她自爆之后其他人的反应及消息。
周渡泡茶这功夫,本体至少重复了抬起头,大叫一声,又捂住耳朵不愿意听的动作,三次。
周渡很平静。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偶尔的混乱模式。
还好这个洞府里只有自己人,就算要尴尬也只是在自己面前尴尬,裘刀他们也刚刚被他的语气赶走了。
他把茶端到本体面前,看到本体头发乱了伸手拨弄拨弄,然后沉吟:打扮多了马甲要不要打扮下本体试试?
仙尊马甲因为被本体解锁了一个当枕头的功能,现在在暖玉床上,尽职尽责地整理衣襟。
他不小心扯开了衣领后,沉吟一瞬,刚抓住衣领,被本体一把捂住。
穆轻衣大喊:“不许色色!”
仙尊马甲沉默地把衣服扒开一些,穆轻衣又把衣领抓拢。
他扒开,她又抓拢。
周渡在一旁看着都分不清楚到底是本体想要敞开还是不敞开更多,最终,蠢蠢欲动还是战胜了羞耻心。
周渡马甲默默地伸手把仙尊马甲衣领扒拉开一些,又有点好奇自己的衣服扯开是什么样,但是这次被穆轻衣坚定地捂住了。
穆轻衣眼神飘忽,然后在仙尊马甲身上躺下了。
碰到马甲锁骨有点痒,但不得不说,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仙尊马甲还沉默地挪了挪,给本体找了个好位置,然后伸手环着本体的腰,让本体不至于滑下去。但他要把头搁在本体肩上,被本体推开了。
理由是穆轻衣觉得这样分不清哪个头是本体的了,有点掉san了,仙尊马甲从善如流地靠在本体肩膀上,好奇地研究她耳朵背后的那颗痣。
话说,她自己原来都看不到。
穆轻衣享受了一会儿,忽然坐起来:“都怪该死的天道!”
周渡知道本体想说什么,都怪天道,害得他们现在才解锁这么多贴贴的乐趣。
穆轻衣一边摸马甲锁骨,一边为了不让自己动作显得很色,掩耳盗铃地挪开视线,开始假装咳嗽。
仙尊马甲:“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