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蠢蠢欲动的小动作,菲尼克斯用枪管敲沉皿盈脑袋,警告:“不许内部斗殴。”
沉皿盈:“好的,波兰流亡政府。”
菲尼克斯:“按理来讲,小粉花会犹豫一段时间,然后屈服。这个还没同意,应该是假的。”
科拉肯也点头,按照他对沈皿盈的了解,女孩儿会不好意思地说“那好吧那行吧”,然后半推半就地应下。
毕竟她抗拒的心理不是那么强烈,只要没坚定地一口回拒,那就是有很多吸引她的地方。
只差一个契机,推一把就好了。
沉皿盈:“你看人真准。”
不得不,被迫,不情不愿,非自愿地应下。
不是的,她平时都不说这种话的,也不会想那种上不来台面的事情,更不会轻易地同意。
她和罪恶不共戴天。
但是现在枪口正指着脑袋啊。
“我好了吧”沉皿盈故意说得含糊不清,试图给自己留点余地,如果之后他们再提,她就说当时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科拉肯展现了他身为德国人的严谨,刚刚那种不能算:“要再清楚一点。”
沉皿盈咬唇,别开视线,盯着地面小声:“我去就好了吧。”
菲尼克斯:“不行,要直视我们,然后带着沮丧的表情说再清楚一点。努努力,你可以做到的。”
越听越不对,这是什么服从性测试吗。
三头犬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们,纳闷,怎么全是乱七八糟的情报。
针对越来越有指向,可着她一个步步紧逼,沉皿盈不信他们还没认出来。
她恼羞成怒,不想说了,但头顶一沉,菲尼克斯又在拿枪管压她的头,仗着有身高有武器,胁迫的意味很浓厚。
沉皿盈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开口就泄气:“我先跟你们回去开训练营就是了。”
不想再留下更多把柄,尤其不想再来一次,沉皿盈刻意让自己抬头,艰难地和科拉肯产生眼神交流。
女孩儿表情沮丧,这样子应答莫名有点羞耻,她有点和社恐状态的科拉肯共情了。
老公哥是在报复她昨晚欺负人吗?
菲尼克斯确认:“录音了吗?”
科拉肯:“嗯。”
录什么东西?
沉皿盈茫然,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震惊地倒吸一口气,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科拉肯留下了想要的证据,终于可以准备换些问题,重新来辨认真假。沉皿盈怨念地盯着他瞧,她绝对是被故意算计了,这几招非要在队友身上用一遍是吗?
“那你会和我生蛋吗。”科拉肯回归正题。
红眼苍蝇头罩遮着头部,模糊的玻璃透不出科拉肯此时具体的表情,让他能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荒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