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肯:“”
那你别问。
原来早早就有了过去的交集。
真是不可思议。
那日的北极,雪粒漫天飞舞,扑打在你的脸上。
脸早就冻僵,你感知不到它们的凌冽,但有那么一个瞬间,它变得很轻柔,有点像是薄薄的翅膀在脸颊扫过。
你还不知道那代表什么。
6个月后,你站在这个时间锚点,回头去看前一个时间锚点,才忽地发现,原来你之后以为的那些不经意,其实是命中注定。
是千千万万的雪片在飞舞,是千千万万的蝴蝶在振翅。
是蝴蝶的翅膀,轻轻扇了一下。
“你的队友是想跟着研究人员一起,把病毒藏起来吧。”
三头犬大致明白了,既然从科拉肯这里获得了新情报,也该再还一个给他:“他们没有失败,科拉肯。”
科拉肯猛地抬头看去。
“活着离开这里,去外面看看,你就知道了。”三头犬笑了笑。
科拉肯很认真:“谢谢。”
三头犬:“不客气。”
三头犬给他们留出了缓和的时间,向旁边退了几步,不急着再开口说话。
米哈伊尔瞥了三头犬一眼:“你又在做多余的事情了。”
“这就是我的理念。”三头犬面不改色,不会在这方面退让。
情报的作用,不只是进行信息战,还有给予需要的人慰藉。
他把情报传给组织,但同时,也想用它们做些特别的事情。
三头犬看向那边,科拉肯正被沉皿盈和菲尼克斯搂着安慰,科拉肯的身上挂着两个人,怕伤到他们而不敢乱动,艰难地撑着,画面显得诙谐又温馨。
安全感,价值感,自尊,爱都来自于人际关系。
人的基本需要,只能在人际关系之中得到实现。
科拉肯攥紧了手,有话想说:“我不希望你们死。”
他磕磕绊绊地开口,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孤独一人,周围聚集起一群热热闹闹的同伴,然后又再次孤独一人。
然后又聚集一群新的同伴。
他很担心又会失去。
有人在小声抽泣。
菲尼克斯纳闷,这家伙咋不当猛男了,在想要不要探下身子向上看,问一句“啊?你真哭了?”。
科拉肯的声音很正常:“不是我。”
“是我。”沉皿盈吸了吸鼻子。
抱歉,气氛烘托到了这里,她实在没能忍住。
沉皿盈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带上了点哭腔:“我也不想你们死。”
菲尼克斯还得再挪挪胳膊,连带着她的肩膀一起搂住。
“干什么这样,你哭什么?”菲尼克斯不解。
沉皿盈哽咽:“这不是游戏啊,大家死了是不会刷新的,好好珍惜啊,菲尼克斯你个笨蛋!”
菲尼克斯后知后觉:“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