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啊(物理意义上)。
视线化作锋利的刀子。
绿鹦鹉被他们看得炸毛,气急败坏,原地跳脚:“看什么!嫌弃什么!你们难道就没有过变成透明人的幻想?”
大家性别都一样,难道它还不懂他们吗。
表面上正人君子说真是糟糕,心里面指不定在羡慕嫉妒,暗恨为什么不是他们。
“我没有哦,我喜欢实体出现,”米哈伊尔摇头,否认,这并不符合他的癖好,“还是能被看见比较好吧,这样才诚实。”
也方便欣赏对面发现不对劲时、脸上那惊诧恐惧的神情。
当你需要帮助时,他会体贴地伸出援手,你只需要充满感激地接受就好了。
而不是问[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我最近有哪里惹到你吗]这种话。
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菲尼克斯及时抓住,当场表示自己也不是那样的人。
菲尼克斯摸着沉皿盈的脑袋安慰,用纸巾给她擦眼泪:“我只在出任务、需要远程狙击的时候会想要这种能力。”
科拉肯垂眸,把她的手认真仔细地擦了个遍,也学会了适当的拉踩:“我也是。在不得不需要和人交流的时候。”
绿鹦鹉:“你们雇佣兵是不是都脑子有病。”
拉踩鹦鹉,表现自己,安慰女孩儿。
那边相处得真和谐,绿鹦鹉想说其实倒也不全是那样,它不是那没有道德和节操的人。
绿鹦鹉蹦跶了几下,想靠近小学姐,用真诚的眼睛表明一些纯真。
一把匕首突然凌厉飞来,牢牢地插在了它脚前的地板上,止住了它的前进,绿鹦鹉抬头,就连小学姐也在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绿鹦鹉想解释:“我”
“恶心。”
沉皿盈冷冷打断,不想听,写满了距离感。
绿鹦鹉百口莫辩,懊恼,没想到会在这里失策。
它的内心充满恨意,靠坐在墙边那个雇佣兵太糟糕了,它就不该对小学姐心软、出手把他们救下。
在绿鹦鹉的愤恨中,三头犬举起了手:“我可以发言吗?”
沉皿盈:“可以,请。”
由于刚刚的对话,她现在对三头犬信任和亲近了不少,他在情报方面确实有点东西,而且心地还挺善良。
“我觉得,它在算计了政府的同时,也把你算计了进去。”
三头犬补了一击,同样十分奏效。
打击接二连三,绿鹦鹉不能再让他们开口讲话了,沉着脸起飞。
“如果我在这里,很大声地喊舍友的名字,内容是救命,你说她会不会带着一群奇美拉杀过来呢。”
沉皿盈学会了米哈伊尔的温柔语气,眉眼弯弯,说着好像提议、又好像威胁的话。
绿鹦鹉缩着脑袋,安静了,它还不想死。
沉皿盈示意三头犬继续,三头犬的努力很有效果,她现在也被勾出了些好奇心,倒要听听这家伙算计了她些什么。
“政府派出我们这组小队,一方面是要求去找数据,另一方面,研究员更想要鸟类奇美拉的资料。”三头犬斟酌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