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你果然吃药了!”
不然怎么讲话犹如巧克力那般丝滑。
巧克力。
现在有些听不得这个词。
沉皿盈上一秒还在义正言辞,想告诉他药物过量对身体的危害,下一秒话一顿,忽地抬手摸了摸嘴唇,醇厚的牛奶巧克力香味仿佛还沾在上面。
她目光微动,偷瞄科拉肯,壮硕的男人正扛着枪挡在前面,警惕四周,似乎还不知道他的队友背地里都做了什么,毫不知情。
沉皿盈有些心虚,但又不知为何心虚。说来奇怪,怎么感觉像背着他偷吃一样。
原来是这种心情吗。
可是,没啊。
也没吃到啊。
菲尼克斯把巧克力扔到了自己嘴里,压根就没给她留,事后也没想着拉开他的小包一起分享。
她连块巧克力都没吃到,就只有糖纸上一点点残留的味道,惹人惦记。
但如果向菲尼克斯讨要的话,估计又要被他捉弄、提各种要求,然后稀里糊涂地为了一块巧克力、卖了自己的身。
太欺负人了,沉皿盈在心里控诉,她不如之后灰溜溜地去找代购。
女孩儿忽地安静下来,科拉肯有些担心她,微微侧过头:“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回复得有些急切,仿佛掩盖着什么。
“哦。”科拉肯配合地点头,没有质问她过分明显的慌张,见她一直在思索,“是想到什么了吗?”
抱歉,在想菲尼克斯表白的事。
沉皿盈含糊其辞地应下,垂头看地。
她为难地皱着脸,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菲尼克斯当时没再吊儿郎当的样子,语气和动作小心,在认真地说真心话,并不是想象那样玩弄她的感情。
怎么一下子就冒出了两个爱心选项,大家不是队友吗,这队友得也太不纯粹了。
沉皿盈咬着指尖,后知后觉,这要怎么办。
他们两个彼此知道吗,不会到时候反目成仇,打起来吧?
——科拉肯和菲尼克斯已经打过了。并且暂时统一了阵营。只是这事还没有和她说。
他们两个都很好,遇到了棘手的情感难题,沉皿盈有些懊恼,她该抓住学弟和他讨教的,学弟是情感大师,他说不定知道怎么办。
感觉会说些一起钓之类的话。
那换个亲友团求助,毛子哥他们说不定也有办法。
感觉会说些一起钓之类的话。
沉皿盈沉默了,她这些年到底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关键时刻怎么都是一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