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舍友求助,大一新生里有个甜言蜜语的学弟,最近总是叼着玫瑰花追着她求爱。
当天下午,学弟左腿骨折,送进医院打石膏。
科拉肯:“”
有一个似乎格外严重啊。
实在是武德充沛。
科拉肯开始为自己感到担忧了,在衡量自己应该算是哪个阶段的人,试图和这三个反面案例对标。
之后的下场是挨一拳、还是断一条腿?
还是彻底送命。
科拉肯冷汗直流,就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对沈皿盈做了一些事情,还亲了一些嘴。
不能回想了,越回想越觉得自己罪恶实在深重,很快就会受到她友人的制裁。
那是沉皿盈的好朋友,听起来关系还好得不得了,他也不方便反击。打斗不是个好想法,其他的迂回政策呢?
假如排除这些个人因素,从两国关系出发的话也并不友好。
科拉肯选择专心当高达,闭口不提,等着沉皿盈保护他。
他或许应该再带一个菲尼克斯的,菲尼克斯会说话,至少关键时刻可以扔出去挨打。
沉皿盈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帅气一点,刚想再继续开口说点什么。
科拉肯迈开步子前进,四周高耸异常的景象随着抖动,晕眩感袭来,沉皿盈不再装酷了,慌张地弯腰搂住他的脑袋。
“她人很好的,至于加入研究组的事,”沉皿盈努力抱住,帮舍友说好话,拉近彼此的关系,“嗯,应该是血脉觉醒了吧,毕竟美苏关系很差劲。”
舍友是支持派的另一研究头目,听学弟的口气,应该也没干好事。
沉皿盈反倒有点能明白舍友怎么想。
照这么发展下去,不出意外的话就会出意外,肯定是阿美会先自食恶果。
沉皿盈:“打个比方就是,你是德国人,如果有个机会能拿犹”
科拉肯:“先别说那危险的话。”
这是可以说的吗。他有点汗流浃背了。
老公哥接话忽地很迅速,讲话也忽地很顺,看起来是真的抱有趋利避害的决心,沉皿盈放过了他。
“所以,我的意思是,不可以根据他人的一面之言断定一个人哦。”沉皿盈点头,肯定,“保险起见,让我想想怎么说服她不杀你,也不把我关起来。”
科拉肯:“”
这不是评价得相当准吗。
沉皿盈从学长那里得知了数据所在地,给科拉肯指了目标实验楼。
或许真的把他当成了沉皿盈的坐骑,奇美拉们反应平常,没有攻击,一幅人与奇美拉和谐相处的诡异画面。
但沉皿盈安抚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科拉肯神经紧绷,时刻警惕她那个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