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皿盈很敷衍地随口应下了,她看起来不是很在乎,还在努力想把脸从他手中抽出来。
怎么一点好奇都没有,不知为何,菲尼克斯竟感到有些不受重视。
沉皿盈拍打菲尼克斯的胳膊,试图挣脱,还想寻求帮助,老公哥呢,为什么感觉他似乎已经消失很久了。
科拉肯了无生息,一动不动,真的和雕塑没有区别。
沉皿盈有点纳闷,把自己像那样彻底包裹起来,不应该是会卸下伪装,感到轻松自在吗?
“他是睡着了吗?”沉皿盈问。
菲尼克斯否认:“不是,他死了。超出负荷就会宕机,这段期间就算你把他衣服扒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你不用担心,暂时性的,缓过来之后还会复活。”
听起来好严重,沉皿盈有些担心科拉肯,之后还去医院挂个号比较好。
菲尼克斯希望她能扭过头,看一看旁边到底围绕了多少人。这次倒也不完全是科拉肯的问题,他们到底还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被王老板中途扔下,抵达车站,一切看起来很顺利,但沉皿盈在准备买票的时候忽地意识到了问题。
“买车票采取实名制购票方式,”她把脸挣脱出来,语气有些沉重,“所以,有个问题,你们两个怎么买票?”
菲尼克斯沉默了。
沉皿盈:“你们有身份证吗?”
菲尼克斯:“你在问什么废话吗。”
沉皿盈:“哦,你们拿护照了吗?”
菲尼克斯:“没。”
沉皿盈:“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吗?”
菲尼克斯:“通缉令,万一有呢。”
你的笑话太刑了。
这不行啊。王老板怎么不给票。
沉皿盈深吸一口气,还是摸出了手机,打算给爹咪发消息。
沉皿盈:你怎么都不来接我,我没法买票了。
对方输入中。
爹咪:没办法,我还在写检讨。
沉皿盈:?
她低头打字期间,菲尼克斯独自应对那群观众,波兰蛙搔首弄姿摆poss,引来一众人鼓掌应和。
他才是卸下了伪装的那个。
路人:“好有活力。旁边那个蛙就有点萎啊,很阴暗的样子。”
不是阴暗,是死了。
老公哥,不要死,你再努力撑一会儿,她这就想办法去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