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她居然还纠结在孟慧茹是不是给她下了药的问题上!
孟慧茹自然是给她下药了,否则她又怎么会晕晕乎乎,四肢无力的任由她摆布?
益阳郡主那时候迷糊的够呛,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她用手上的帕子沾了血水涂在她的身上。当然了,这都是她在扶她的时候坐下的手脚。
至于地上的那一小摊血迹,可就是珍珠的功劳了。
反正也没有人会真的去深究,那到底是不是血,不过是一点点红色的水,也足够让这些想象力丰富的夫人们浮想联翩了!
要不她才不会那么着急的让人将那血水给擦干净!
想到这里,孟慧茹瞥了珍珠一眼,两个人对视一笑,都是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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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总算是给百无聊赖的夫人们提供了谈资。她们个个精神振奋的小声议论着:
“你看看,我怎么说的。我就瞧着益阳郡主有些问题。果然,今天就出丑了!”
“常老夫人也是倒霉,亏了她今日没来,否则只怕是要被气死的!”
“你可别说!听说常老夫人本来就是被郡主给气得病了,所以才没来的!”
“谁家娶了这样的媳妇,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不如娶个母猪回来生孩子!”
“诶诶,你注意言辞啊!怎么这么粗俗!”
“我再粗俗,也不会来月事了还到处招摇!丢人现眼!”
……
孟慧茹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想到,原来常老夫人病倒了吗?恐怕也是益阳郡主依旧故我,弄得府里鸡飞狗跳了!
真是家门不幸!
然而别人家的事情,她没兴趣也没有精力多管,她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喊着名字,让那些夫人们依次进去拜见皇后。
等到前后约莫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的时间,终于连最后一位夫人也结束了。
珍珠听着,便就奇怪的问道:“姑姑,怎么不见韩小姐府里来人呢?”
她问的这是韩夫人。
孟慧茹便就解释道:“韩夫人身份比较特殊,原本是漠北的公主,身份高贵。虽然到了大顺,又嫁给了韩大人为妻,可是却也并没有被褫夺了封号。因此上,说起来,她还算是漠北人呢!”
这一次不但是韩夫人,就连乌兰图雅也不在拜寿的行列。
当然,这自然是经过皇后和皇帝商讨之后的结果,虽然对韩夫人有些无礼,可是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韩夫人和乌兰图雅都是漠北公主,总不好让一个来,却拦着另外一个吧!
然而皇后和文景帝都不希望漠北的使团利用皇后的生辰搞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就从一开始掐断了对方的念想。
珍珠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随后又深深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要结束了。奴婢的腿都要站僵了。”
“既然如此,你赶紧活动活动,去将那些夫人手里的茶杯收回来,免得一会儿皇后看见不雅!”孟慧茹打趣道。
珍珠赶忙听话的叫了两个小宫女跟着,就将在场夫人们手中的茶杯一一收了回来。
可是等到她让孟慧茹帮着点数的时候,孟慧茹却是一不小心砸了一个杯子。
本来这也算是个失误,不过有了前面孟慧茹被水泼,益阳郡主血洒大殿作为陪衬,这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
孟慧茹当然是又是道歉,又是忙着收拾。
众人也都纷纷表示理解。
自然,也无人发觉,砸了的那个杯子正好就是益阳郡主之前用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