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没有一个能靠得住的,之前她以为祁修钧只是脾气不好,因为毕竟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虽然生活有坎坷,但是毕竟跟自己这种身份地位是不能比的。
脾气不好可以理解,行事果断手腕狠毒她也能理解,因为职场上没有朋友,他不心狠手辣,现在站在城市顶端的企业家可能就是别人,说不定自己也会被害。
与其说是自我成长,不如说是被迫成长。
这些冷酷无情,没有安全感,不相信任何人等等这一系列的不好的地方她都能够理解和接受。
但是唯独这一点她想不明白也接受不了。她之前以为祁修钧虽然那么多缺点但是还是自律的,起码不会去什么灯红酒绿的地方,来宣泄自己的情绪,她以为他很强大,强大到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消化掉。
但是现在看来她错了,原来祁修钧也有柔软的一面,也有撑不住的一面,那么为什么他会来到这种地方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吗?
景亦璇觉得可笑,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算什么呢?说不定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而已,而且自己本来就是一颗棋子,谁会对一颗棋子有感情呢?谁会因为一颗棋子买醉堕落呢?
景亦璇脑子里一瞬间的功夫涌现出这么多的想法,她强忍着自己抑制住它们再在脑子里翻涌,清了清嗓子,回复道:
“你在哪?”
景亦璇的话音刚落,只听见电话那边轻蔑的笑了一声,反问:
“你管我在哪?”
景亦璇耐着性子,又说:
“我现在在酒吧大厅,你发什么疯?还不赶紧回家?”
“你先到包间来,我就考虑回家。”
“你做梦,爱回不回,管我什么事?”
“你敢不来?你还想不想见到景缘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来试试?”
景亦璇攥紧了拳头,脑海中浮现出景缘稚嫩的笑脸,还有叫着自己妈妈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回答说:
“房间号是多少?”
景亦璇不知道祁修钧会用景缘来威胁自己去那种地方,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还是选择了忍耐,可能这也是一个做母亲的标配。
电话那头没有回复,安安静静的没说话,但是耳边还是充斥着各种音乐的声音,还有各种女人的声音,人们碰杯的声音,凭这个听觉,就能够想象到那个房间里的场景。
景亦璇知道这个时候的祁修钧在思考,她永远都能猜得到祁修钧的行为,但是永远摸不透祁修钧的想法。
这个说法可能很奇怪,但是放在现在这个场景之中却无比的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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