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霍丹秋没好气回。
这几天可累死她了,时正阳自从接了他闺女的一个电话后,就神神叨叨的。
说要把这个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就这还不满意,不知又从哪里淘来了一朵花。
找了吃剩了的橘子罐头的玻璃瓶子,给插上了。
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给她这个妻子送过花呢。
怎么,一个他女儿口中的贵客,就能让他在这个大冬天寻上一枝花,然后用玻璃瓶插好。
等客人来了,第一眼就能看到!。
由此可见,这个男人以前就是没有心,就是没把她放心上;如果把时正阳把自己放心上,儿子都这么大了,时正阳这个丈夫也没给她送过一朵花。
还好来的是又年轻,又漂亮的年轻女人。
不然,她得急。
万一她的继女看她不顺眼专程找个人来膈应她怎么办。
她又打不过时瑜这个大力士。
好在来的是和时瑜一般大的小闺女。
“看你一家人都捯饬成这样,来得到底是谁啊?是不是领导?”
这个问题霍丹秋可以回答,“不是,如果来的是国外领导,怎么能轮到我家老时招待,回去吧!”
周大嘴扯住了霍丹秋,“诶,别走啊,你们是不是知道消息:不是说不可以有海外亲戚吗,怎么,你们还可以大摇大摆的请回家呢?这是不是你们家的哪个亲戚?”
霍丹秋用力扯出自己被她拉住的手。
霍丹秋怎么比得过这个干了一辈子活的老婆子,霍丹秋被周大嘴抓得紧紧的。
周大嘴还在说,“你还是不是你家的海外关系,我可看到了她的蓝眼睛,你不用唬我,我可是知道的,有个叫做什么?”
周大嘴想了一会儿,就在嘴边了,说不出来,又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是……是混血,混血是不是,我可不是那个没有见识的老婆子!”
周大嘴说完,满意的等着霍丹秋露出慌乱的表情,可是,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慢慢的无语。
“我们家哪来的国外亲戚?”
“哪里没有,时瑜的妈妈,外公外婆,和她的舅舅,哪个不是文化人,哪个没上过大学,我们一家三代都在这个纺织厂,我可是听过呢,时瑜外婆那边,从来没来纺织厂走过亲戚。他们一家是不是在国外?”
说完,眼珠子转个不停,保准心里没憋好屁。
霍丹秋扯又扯不开,“你有胆你就去举报,我就和你说,那个姑娘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别瞎费心思!”
说完这句,重重的拍了下周大嘴扯着自己的手,“你松开!”
周大嘴吃痛,松开了手。
“邻里邻居的,你怎么能下这个重手!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不是你家亲戚!”
霍丹秋没好气,推了她一把,没好气道,“知道就好!”
说完,转身就走。
时庆生被一群大小子拦着,也走不了,“那真的是外国人吗,看上去和中国人好像哦!”
问话的孩子在心里默默补充:除了那双蓝眼睛。
有人持不同的意见,“也比我们白,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人!”
他们这一代人,在学校也需要参加劳动,拔草,锄地,就差挑粪了。
你以为不用吗,不,只是他们的年龄够小而已。
就算有人好运气的上了大学,也是要劳动的。
那个时候,就有挑粪了。
他的一个上了大学的表姐过年回家里说的。
她在家里都没参加过挑粪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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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这人,他们家,在这个南方小城,也是个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