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景既然能干出来这件事,那就说明他的心理素质强大到了一定的水平,于是装作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跟徐师兄倒霉有什么关系吗?”
谢家酒虽然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刘泽景干的,但是凭借着他的第六感,他就是觉得这件事跟刘泽景脱不了干系,于是一直带着警惕的目光看向他。
徐璋是当局者迷,看到刘泽景那一副看起来真不知道的样子,精神有些松动:“你真的不知道?”
刘泽景见到徐璋神情缓解后,立刻趁机给自已洗白:“徐师兄,真的不是我干的,这是什么东西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害你?”
徐璋觉得刘泽景的话有道理,求助地看向江修薏。
江修薏直截了当地指出来:“这件事就是他干的,他现在身上在背着你的气运。”
闻言,徐璋立刻往江修薏这边靠近了几步,谢家酒也是几乎同步往江修薏这边靠。
江修薏顿时哭笑不得。
而刘泽景听到这句话之后,眼神闪退了一下,随后又坚定起来:“江师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我,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他似乎笃定江修薏没有证据。
江修薏也直言道:“我知道你认为我没有证据,再说了,就算有证据,像这种事情纯属封建迷信,你只是往别人的手机壳里放了一个符纸,到时候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口头教育两下罢了,对吗?刘同学?”
刘泽景当然知道了,于是一句话也不说,倔强地梗着脖子,俨然一副你们都在冤枉我的样子。
谢家酒被气的不行,他可是江师兄的绝对拥护者,怎么能被这个玩意牵着鼻子走:“师兄,放符烧他。”
陈秋参听到谢家酒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是真的被逗笑了。
江修薏和徐璋也是被无语到了。
江修薏是觉得谢师弟本性至纯,而徐璋是真的纳闷了这家伙怎么考上的宁省中医药大学的。
但是谢家酒是真的想让江修薏放符收拾刘泽景的。
坏人,就是欠收拾。
不过纳闷完之后的徐璋,觉得自已有些着实不应该这么想谢师弟,毕竟这件事如果不是家酒告诉自已可以找江师兄,那么他哪天死了,只会被别人说一句:这人真倒霉。
想想这也太绝望了。
于是,徐璋渴求地看着江修薏和陈秋参:“江师兄,陈哥,难道真的没办法吗?”
陈秋参笑着安慰道:“别担心,修薏会有办法的。”
江修薏直接一个电话联系了梁庚。
电话那头的梁庚听完后真的怀疑了:“不是,修薏你这一段时间以来经历的事有点多啊,你确定不是吸玄学体质。不对,”
梁庚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这看起来更像是天选之子标配。”
旁边听到梁庚的话陈秋参顿时被梁庚的脑回路逗笑了,他还记得,他和修薏还讨论过这个问题呢,他们的得出来的一致结论就是:不是老天爷的亲儿子,是亲侄子哈哈哈。
江修薏在无奈中又问了一遍梁庚:“梁哥,说真的,除了反噬,还需要什么额外的处理吗?”
梁庚也认真了起来回答道:“反噬就行,他能承受住反噬就算他厉害。不过,这个符纸背后制作的人或者产业链你和秋参负责查一下,当然,也可以作为你们小组这次的任务。”
“行,没问题。”
挂断电话的江修薏,拿起旁边的三角符纸递给陈秋参。
陈秋参眼神迷茫,不理解地瞅着江修薏问道:“干嘛?”
还没有和男朋友建立起默契的江修薏嘴角抖动了一下,无奈地给男朋友解释说:“用你的火烧了它。”
“嗷嗷嗷。”反应过来的陈秋参打了个响指,符纸就燃烧了起来。
等到火苗一点点的消失殆尽的时候,徐璋感觉全身得到了解放:“我感觉浑身上下的解锁好像没有了,说不出来的舒服。”
后续三刘泽景
刘泽景的感觉和徐璋完全相反,他觉得自已被某些东西缠上了,身体开始变得疲虚,他大惊道:“你做了什么?”
陈秋参耸耸肩膀:“如你所见,把符纸烧了。当然,你可全都看见了,其他的什么我可都没有做,可别冤枉我。”
听到这个之后的刘泽景此时心如死灰,符纸被烧之后的后果虽然他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整个过程中,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还有人震惊。
旁观了全程的谢家酒此时既震惊又兴奋,尤其是陈秋参那一个帅气的响指一打,火苗一着,那泛着红光的火苗好像在一点一点燃烧着谢家酒的心。
“陈哥,你也太厉害了,上回在我家还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今天这么一看,你简直就是我的神。”谢家酒非常认真且发自内心地在拍马屁。
别说,陈秋参还挺受用。
不过旁边的徐璋和江修薏可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遇到一个厉害的人,他就夸别人是自已神。
这里面当神当的最多的还是江修薏,当然,徐璋他们也都当过。
江修薏借着口袋的掩护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几个朱砂菩提样式的首饰挂饰,递给徐璋和谢家酒:“这几个手镯和挂饰上面都有袪煞的符咒,你们随身带着,如果出现了开裂之类的及时联系我。”
“好,好。”
徐璋拿过一个菩提手镯立刻戴在了自已手腕上,剩下的更是赶紧放在兜里。
谢家酒则是拿着这几个东西翻来覆去地看。
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有点沮丧地放在了自已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