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心远装傻:“什么刘泽景,不认识?”
江修薏听完也不恼继续说道:“本来刘泽景是想借一点别人的气运,按照道理来说,被借运的人只会倒霉一些罢了,结果被借运的那个人几乎就要命丧黄泉,还好我们发现了。本来我还疑惑是不是刘泽景说谎了,不过如今,一看见崔先生我就解惑了。”
崔心远听罢心里一惊,莫非眼前的人真的看出来什么了,不过现在敌众我寡,崔心远就是一副不是我干的,跟我没关系的样子。
窦姜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已要生气了,旁边的窦洲只能无奈地拦住他:“先等等,修薏会有办法的。”
窦洲是看出来江修薏的不简单了。
江修薏也不负众望继续说道:“卖符只是你赚钱的副业,你真正做的是通过卖符,将被借运的人的气运通过借运人然后转移到自已身上。通俗来说,就是借运人只能拿到被借运人身上很少的一部分气运,大部分都通过符术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我说的对吗,崔先生?”
窦姜听完江修薏的话后惊呆了这,怎么会有这么能钻空子的人,借运人承担着大部分的反噬,但是只能拿到小部分的运气,而崔心远这个罪魁祸首则是一直享受着别人的气运。
气的窦姜想打人,还是窦洲在旁边拦着。
不过崔心远依旧是什么都不承认:“这位先生,你说了那么多,我只能说我什么都没干过,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崔心远就是一副我知道你拿我没辙的样子,看你怎么办。
江修薏直接一个符纸贴到了崔心远的身上。
“你凭借着借来的那些运气去抵挡反噬,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不过如果你借来的那些运气都没了呢?”
崔心远被定住了没法动,但他能感受到身上的一些气运在慢慢流逝,不由得惊呼道:“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江修薏很平静地坐在凳子上,给崔心远解释:“我只是让你身上那些偷来的不属于你的东西散去罢了。”
崔心远听完后面色狰狞,拼尽全力扭动试图挣开束缚,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直到崔心远感受到那些庇护自已的东西全都没有了。
他放弃了挣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显然定身术已经被江修薏解开了。
“能活多少天就看你到底造过多少孽了。”这是江修薏第一次觉得真的有人该死。
陈秋参看了看他的面相说道:“六亲薄淡,父母宫、夫妻宫、子女宫都是会晦暗的,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如今更是钱财健康都出现了问题,接下来的痛苦生活也算是对你所做的孽的一种报应吧。”
窦姜更是补刀:“我已经把他做的那些乱七八糟宣传的网页都删掉了,并且我还在网上对这一类的视频宣传网页都做了举报处理,之后我再做一个小程序专门检查这种宣传,查到一个,举报一个,删一个,我看看他还能作什么妖。”
窦姜的话直接打破了崔心远最后的幻想,本来他还打算等他们这几个人走之后,重操旧业呢,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狠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已留。
崔心远活不长了。
江修薏把这件事跟梁庚汇报完毕后,就打算和窦洲窦姜两兄弟各奔东西了。
临走之前,窦姜想再进点货:“江哥,大神,能再卖点丹药和符纸吗?”
江修薏非常大方地把隐灵丹、养生丹、袪煞丹等都送了两颗,各类符纸也都送了不少,还有一些袪煞辟邪的挂饰手镯,就当感谢他们的帮忙了。
“啊啊啊啊啊,大神,我真的爱死你了。”拿到东西的窦姜那叫一个兴奋,脸都快笑成麻花了。
窦洲想踹死他的想法都有了,人家对象在这,你说要爱死人家,这不是找收拾吗。
当然窦洲的脚也没控制住,直接使劲踹了一下。
“你踹我干什么?”被踹的窦洲正在把丹药往兜里揣,看向他哥一脸不解,仿佛他哥有病。
陈秋参和江修薏都被逗笑了,窦洲则是不想搭理他这个这个二货弟弟。
分开回去的路上,窦洲跟窦姜要丹药。
“不是,你要什么丹药,这是江哥给我的?”进了他窦姜兜里的东西那么好出来?
窦洲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你没发现修薏给的丹药都是两份吗?”
“那又怎么样,你又没帮忙?”窦姜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他可是功臣,这可是江哥特意犒劳他的。
窦洲不想说话了,但是为了丹药没办法,继续跟窦姜讲道理:“首先,修薏给的丹药都是两份,显然有我的一份,要不你问问修薏。第二,符纸我不要了,都给你行不行。”
窦姜想了想,勉强同意了,毕竟要是真的打电话问江哥,江哥肯定回答是的,而且因为这个打电话太丢份了,他不干。
于是,在亲哥威逼利诱下的窦姜同学,磨磨唧唧地打开背包拉链,充满不舍地把几枚丹药拿了出来,气愤地递给他哥。
主打一个窝囊。
没办法,窦姜干的是脑力活,论武力他干不过他哥,自小在他哥的威压下长大。
于是窦姜同学得出了一个结论,该怂就得怂,不然挨完揍还得怂。
江修薏和陈秋参回去之后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徐璋的电话。
“江师兄,太神奇了,你知道吗,刘泽景他因为给病人开错药被负责抓药的大夫发现了,现在已经被取消实习资格了。”
懒懒的江修薏
“院里没有再给他一次机会吗?”江修薏还挺纳闷,虽然刘泽景现在的气运受到反噬,但是院里这处事风格也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