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而复返,问落羽烤了曲奇饼干,要不要吃,末了还加一句,月荷临走前叮嘱厨房做的。
“那我尝一下吧,”落羽欢快地勾起唇角,“总不能白费了厨师的心意。”他还要这这样说。
管家端来饼干。
落羽尝了一口,说好吃,管家说月荷也觉得好吃。
“我们的口味越来越像了。”落羽甜蜜说。
他吃了会饼干,又喝掉牛奶。
睡前喝牛奶是落羽从裴家带来的习惯,但不知道为什么,回裴家那几天,喝的牛奶都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才又找回以前的感觉。
管家问落羽在裴家玩得开不开心。
“当然开心呀,如果不是月荷接我回来,我还想多玩几天。”
余光里,月荷从楼上走下来。
“吃好了吗?”她看向桌上的餐盘,欣慰说,“不错,都吃完了。”
落羽又很臭屁地说,不是因为饼干好吃,是不想浪费食物。
月荷的笑容更深了。
关上门,月荷把落羽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眼尾,声音里透着忍下的笑意:“乖乖,还闹别扭呢。”
落羽脸腾地红了:“我闹什么别扭啦。”
月荷静静看着他。乌黑,沉静,目不转睛。
两人距离极近,视野中只有她黑白分明的眼睛。
嘭。
落羽的心被那双眼睛猛钩了一下,像用力摇晃后拉开的可乐罐,气泡前呼后拥奔腾、溢出,心脏堆满酸酸甜甜的泡泡。
无法对视超过30s,尽管是已经明牌的感情。
月荷嫣然轻笑,松开落羽:“怪我没早去接你。”
“才没有咧。”落羽很快回答。
真正的原因没被怀疑。他松了口气。
距离他和月荷坦白过去大半个月,那时很大度地说不在乎月荷是否同他表白。
如果让她看出来他又小心眼地记挂着,故意和她作对,那多难为情。
而且这段时间,落羽差不多忘了当初别扭的原因。
如今不过是……看到她关注他,温声哄他,感到很上瘾罢了。
被爱的人喜欢,真的忍得住不去试探更多爱意吗。
“我很想你。”
alpha温热的气息灌入左耳,落羽脚底发软。
“我也好想你,”落羽轻声说,“每天每天都想你。”
迅疾的吻落下,落羽仰头回应,半张的唇立刻被侵入,被迫张大。
虎尾悄无声息缠上他的手腕,滑至小臂,收紧,在白润的皮肤上留下薄粉的勒痕。
再勾着他的腰,尾巴尖在落羽腰侧扫来扫去。
口腔内的空气即将耗尽时,月荷才结束狂风骤雨般的吻。
月荷靠在他肩膀,轻蹭着他的鬓发。
偃旗息鼓的意思,尾巴却另有他意十分不老实地往他衣服里钻。
“告诉我有多想我。”月荷问。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