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蹭掉了,你问这个作甚?”
“好看……倾辞,你去重新涂一层好不好?”
萧倾辞虽然不理解,但依旧按千寒松的要求重新涂了一层口脂。因为不需要给外人看,所以萧倾辞涂的稍微重了些。
他走回床边坐下,问:“这样如何?”
“好看。”千寒松说着,便搂过萧倾辞吻了上去。口脂尽数蹭到千寒松唇间,待他往下去吻萧倾辞脖颈时,那口脂便蹭到了萧倾辞颈间,留下的痕迹要比平日更加显眼。
千寒松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道:“好看。倾辞,我还要。”
“想要自己涂,口脂在桌上。”
千寒松拿来口脂,却是涂到了萧倾辞唇上,再由自己亲自去取下来涂在各处。
如此撩逗了大半个时辰,千寒松才开始干正事。
两人对彼此早已无比熟悉,折腾完一轮时月色正好。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萧倾辞身上,衬得他身上的红痕愈发明艳。
千寒松瞥了眼窗外月光,便知夜还长,他还有很长时间……
仙界赏月与人间赏月的感觉很不一样,在仙界看,那月亮仿佛近在眼前,触手可得。凌玉尘半躺在冬宫屋顶上赏月,身旁是早已空了的酒坛。
一场婚宴下来,竟是他顺走的酒最多。
“大好日子,凌宫主怎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忧愁?”
这声音……
凌玉尘猛然回头,只见白忆尘提酒而来,就站在他身后。
“你怎么进来的?”
白忆尘在凌玉尘身旁坐下,递给他一坛酒,打趣道:“好伤心,我以为凌宫主看见我会先替我高兴我还活着,结果一上来就质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凌玉尘接过酒说:“你本就是一抹灵魂,还有权开进出死蛊城的阵门,想从城中逃离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能死才怪。”
“是啊,我不会死,可我还是没能救回他……”白忆尘摇了摇头,“罢了,不说这些,凌宫主如今是不管仙界事了?怎么不问我为何来仙界?”
经过死蛊城里一段时间的相处,凌玉尘已经摸清了白忆尘这个人的性子,问他去一个地方干什么,百分百问不出正确答案。
既然问不出正确答案,那干脆别问。
白忆尘立马为自己申冤:“这凌宫主你可就误会我了,我可是专为凌宫主而来。”
“我?你找我作甚?”
白忆尘递上一柄银剑说:“我来给凌宫主送故人之物。”
看到那柄银剑,凌玉尘瞳孔骤缩。他连忙放下酒坛,小心翼翼地接过剑问:“你…这把剑你从哪里找到的?”
“自然是城中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