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炤迟疑道:“可这是一个全新的构想,塔斯特,你也觉得可行吗?”
塔斯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很显然,以他的节操并不觉得电一电袁骜有什么问题。
师央再接再励道:“袁骜哥哥都十级了,应该很经得住电,不会有事的!咱们就试一试嘛!”
话音刚落,袁骜的嘴角和眼皮一起欢快地抽搐了起来。
“那就试一试吧。”塔斯特一锤定音:“我会安排治疗系异能者全程跟进的。”
袁骜闻言倏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塔斯特,冰山一样冷酷的脸上首度出现破碎的表情。
塔斯特干咳一声不看他,袁骜这才缓缓把目光投向尉迟炤,和尉迟炤对视一眼后心里忽然无比庆幸自己已经和这位仁兄和解了,否则实在生死难料。
到了下午,袁骜身穿无菌服被送进了封闭室,然后挨了一下午电,出来的时候原本十分有型的霸总发型已经被燎成了板寸。
“很遗憾,电他没有用。”塔斯特拿着记录本叹了口气,对着等在门外的师央和余长乐道:“苦了他了。”
师央:“”
余长乐一言难尽地看着师央说:“世界上没比你的主意更馊的东西了。”
师央:“”
时彦青加入
余长乐还不就此罢休,他语重心长地建议道:“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多拍戏吧,少做自己。”
师央倒退一步:“不是,至于这么埋汰我吗?”
“很至于。”塔斯特推了推眼镜:“我要向你投诉史针多,它最近开始薅三万六的毛筑巢了,有智商,但没素质。”
师央倒吸一口凉气:“三万六好歹也是个高智商边牧!它就不能自己反抗一下吗?”
塔斯特道:“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快秃了!亲爱的师同志,如果你再不教史针多重新做鸟,我就把盛殊同志的宿舍安排到跟你住同一间。”
“你这是报复!夹带私货!”师央痛骂道:“我那间宿舍就一张床!他睡哪里,浴缸吗?”
塔斯特微笑:“为什么要睡浴缸?原谅我的脑子里至今还时不时闪过你们抱在一起交配的画面。”
师央气得脸都绿了:“你还有没有点节操了?之前还假惺惺说要考虑我的想法,合着我不追究了你就放飞自我了?”
“nonono,”塔斯特义正言辞地摆了摆手指:“那个场景是真的很难忘,你俩要是下海我一定支持个一部两部的。”
余长乐无语地看着他俩,不动声色缓缓后退一步,企图离智商和道德重灾区远一点。
师央在塔斯特那边受了气,连带着迁怒盛殊,晚上盛殊来给他送运动饮料时又被他关在了训练场外面,连面都没见着。
晚上在训练场里训练的人还有罗杰尔和陈森良,陈森良一贯沉默寡言,独自一人在器材上做体能,罗杰尔就不同了,见师央在休息喝水便赶紧蹭过去为他家老大打探军情。
“大明星,小央央,我听说队长来给你送饮料了。”他撞了撞师央的肩膀挑眉八卦道:“现在运动功能饮料可稀有了,你真不要?”
师央把喝完的矿泉水瓶子往地上一放,端庄地微笑道:“首都基地有好几个意大利美女,你不去追美女,来我这拉皮条?”
罗杰尔啧了一声:“别转移话题呀大明星,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考虑盛队的话考虑考虑咱们老大呗?以前我跟你说他的白月光死了是因为我消息有误,但这也能从侧面证明他一直喜欢你没变过嘛,什么谭漪怜什么小青梅竹马都要靠边站。”
师央只好回答他:“我也说真的,你们老大是嘴被缝了还是人残了,要你们这些下属一个个的替他刷好感?”
罗杰尔摊手:“我这不是看你鸟都不鸟他嘛!”
师央拍拍他的肩:“下次替他刷好感之前,先问问他准不准你这么干。”
这位直肠子意大利兄贵不明白师央为什么这么说,于是便直接问出来了:“他为什么会不准我这么干?我听说你们在首都基地差点玩三劈,没有一炮泯恩仇吗?”
话音刚落,正要起身的师央霍然回头,罗杰尔只觉周遭空气一滞,异能因子疯狂涌动,老大媳妇儿那蛊惑柔媚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钻入了他的脑膜。
半小时后,罗杰尔敲开了尉迟炤宿舍的门,哭着扑进自家老大怀里。
“老大!你要给我做主啊!!!”
尉迟炤莫名其妙:“怎么了,做什么主?”
罗杰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做了违背祖宗决定的事情,怎么办啊”
尉迟炤更茫然了:“你在说什么,讲清楚。”
“你前媳妇儿蛊惑我做了榴莲千层巧克力披萨!还有拦腰掰断的意大利面!”罗杰尔汪汪大哭:“我做这些的时候被其他意大利妹子看见了!我、我要被开除意大利国籍了!”
尉迟炤:“”
罗杰尔兀自滔滔不绝:“老大你必须要为我做主啊!你媳妇儿太坏了,这种事情要是被那两个妹子一传,我在这边意大利人圈子里的名声就完了,再也泡不到妞了啊!”
尉迟炤:“我不觉得他会无故坑你,你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罗杰尔吸吸鼻涕:“我不就帮你说了几句好话嘛”
尉迟炤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狂涌而上的不祥预感:“把你的原话说一遍。”
罗杰尔不疑有他,立即复述起当时的场景来。
一分钟后,他被尉迟炤一脚踹出了门,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扬起一股冷风。
仔细看罗杰尔的脸的话,还能隐约在他脸上找到几抹被电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