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很痛,身体很痛,心也很痛。
可他不想说。
他急喘几口气:“你,你没学过生卫生吗?我们等级差这么多,根本不合适!”
体检报告说他生殖腔受损,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秦瀚洋顿了几秒,才明白迟晓指得是什么。
他回想起自己分化时候的情形,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又想到,迟晓那个时候可能就被他弄伤了,以至于阴影留到现在,一时只想狠揍当时那个疯狂的自己。
他试图解释:“那时候,我分化得太突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男人语气懊恼,满腔酸胀,心软得像泡水的海绵,一塌糊涂。
可怀里的oga听到他说“以后”两个字,眼睛都瞪大了,全然排斥的样子。秦瀚洋只觉得像抱着脆弱的小兔子,生怕稍一用力就伤了他。
可矛盾的是,心底某个阴暗角落,一个声音却压抑着激动,恶魔般怂恿他:让他哭!哭得更大声,哭到求饶,哭到颤抖!占有他!用信息素灌满他!
太疯狂了,和分化时一样疯狂。
信息素随着狂想翻涌,快要决堤。
不,现在不行!
秦瀚洋咬牙压抑着。
可迟晓开始奋力挣扎,趁他分神,脱出了一条胳膊。
堤坝就在这一瞬间崩溃了。
alpha扣住那条胳膊,把人拽回怀里,封锁住所有逃脱的可能。
他用力嗅着他的脖颈,让他和自己相贴得不能更紧。
迟晓感觉到对方充满侵略性的体温熨烫着他,整个人都僵成一块石头。
紧接着,后颈就被海啸般的信息素冲击,包裹,一下子软成了泥。
这个坏蛋!不仅不会他说的等级不合,还说以后还要做,还说能控制,明明现在都控制不了!!
迟晓眼泪又落了下来。
秦瀚洋蓬勃的信息素几乎让他窒息。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秦瀚洋的易感期已经开始了!
从唤醒他的那一刻起,alpha的智就渐行渐远。
他早就错过了逃离的机会。
男人磨着他,低哑的嗓音钻进他耳道。
“后来呢?你签了那份协议是吗?我不怪你宝贝。还有南山别墅,你去找我了吗?见到我了没有?”
他在说什么?究竟谁该怪谁?
迟晓想问当年的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可他像落入罗网的鸟雀,被激素扰乱了头脑,快要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低声呜咽。
不!他会再次被标记!
“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晓晓。”秦瀚洋的声音仿佛贴着耳鼓。“记住,不管你回忆起了什么,怀疑什么,一定要告诉我,给我解释的机会!”
所以你还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吗?
迟晓心想,边流泪边哀求:“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