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再为秦瀚洋说话。”迟晓提前打断教授。“让我出去。”
“你这么恨他了吗?”教授期期艾艾道。“如果他为了你来到这里,又被他们捉住,你是不是也不愿救他?”
迟晓:……
“那他来了吗?”
上次恢复记忆时,教授似乎想说,可能会再见到秦瀚洋,但被打断了。
“我,我不知道,但是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的,谁都说不准,不是吗?”
迟晓简直想翻白眼。“我不想为说不准的事情浪费时间。”
可是教授就是要一个答案。
“好吧,不会,您满意了吗?”
“哦不……”教授听起来像要哭了。
迟晓不他,“再不放我出去就摘头盔了!”
“不,等等。”教授着急得声音都尖了。
“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
“刚才的那段回忆。”教授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安达尔来得那么及时,就在你急需证明彭德拉根存在的节骨眼,他冒了出来?”
“巧合而已,生活里巧合多的是。您太紧张了,我让安达尔再给您从联盟带些神经松弛剂来吧。”
“不!不不。”江怀意的声音突然紧绷低沉。
“他不是真正的詹姆斯杨彭德拉根,迟晓。”
“他当然不是。他用彭德拉根的身份接近我而已,您想说什么?”
教授的态度神神秘秘,迟晓已经快没有耐心。
“我,我的意思是,他是怎么替代真正的那个人的呢?”
“我见过詹姆斯杨彭德拉根,在我的记忆里,他和贝拉夫人一样,是棕发蓝眼珠。他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教授加重语气。
“而且,我清楚地记得,那位詹姆斯杨彭德拉根在你见到他的一周前已经去世了!”
为了与另一个alpha独处
“真正的詹姆斯杨彭德拉根在一周前就死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一股莫名的寒冷窜上迟晓脊背。
“不对,他和贝拉夫人一起来过,夫人怎么可能认错自己的儿子!”
“你确定?”江怀意问。“那次会面我也在场,我没有见过他!”
没错,迟晓想起来了。詹姆斯是会面结束后,才单独来找他的。
他自称是贝拉夫人的独子,因为出任务回来而迟到。拿走了贝拉夫人遗落的手套。
整个过程只出示了一份军官证。迟晓简单核对了名字,甚至没注意他服役的部队。
毕竟这个姓氏太特殊,谁敢造假呢。
“我知道了。”迟晓说,镇定得让江怀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