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晓忽然想到,异种只抓oga,是因为信息素吗?
这想法太离谱,但或许是个研究方向。
但他随即想到,自己没法活着离开了,考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索性解开抑制环,让小毛团吸个痛快。
情热期的信息素溃堤的河水般涌了出来,填满卵泡。
卵泡肉眼可见地莹润了,像吸饱营养。
蒲公英则更亮了,细毛疯狂地摇摆,让迟晓联想起狂欢节舞蹈演员的裙摆。
无数绒毛牢牢贴在后颈上,吸食最新鲜的信息素。
那些细毛一根根充盈起来,开始发光,粉色的光照亮了周围几米的区域,怪异又漂亮。
迟晓惊奇地看着光芒。
他不觉得痛,还似乎从细毛间闻到一点海水气息。是错觉吧,怎么可能闻到那个人的信息素,还是挑逗意味的。是这个小异种模拟出来的吗,太神奇了吧。
异种的毛不知是什么材质,光滑柔软,贴着腺体扫来扫去,加上海洋气息的煽风点火,持续刺激,他的信息素越发分泌得停不下来。
后颈处太过敏感,经不住过份摩擦,看着窝在他颈间摇摆的毛球,迟晓产生了一种哺育孩子的错觉。
只是这孩子胃口太大,他喂不饱它,多重刺激下,情热期反而更加难耐。
他迷糊地解开衣领,想让发热的身体降温,又不舒服地曲起膝盖,渴望什么一般脚趾绷紧。
不会就这样死于过渡情热吧,迟晓难熬地咬住嘴唇。
可是没听过这种死法啊,好不体面啊,还好也没有活人能看见。
迟晓有些熬不住了,用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你……你是想让我舒服得死吗?”
“那能不能……快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踩在卵泡上的粘滑的声音,不止一个人,像是一群人!
越来越快,往这里过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让我碰你吗?
是营救的人来了,很可能就是秦瀚洋!
迟晓旁观着回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不行啊!如果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是丢脸死了!
被一只异种吸附在腺体上,春潮起伏,衣领大开,简直不堪入目!
哦,不只秦瀚洋一个人看见,脚步声听上去,像是有一整支部队过来了!
迟晓欲哭无泪,急得想提醒自己。
可回忆里的迟晓被情热期冲晕了头脑,只在听到声音的第一下睁大了眼睛,之后,以为是和信息素一样的幻觉,又迷离地半合上眼。
直到,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