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残话中,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轰千烈的眼神,也让轰千烈不敢直视。
“这”
“无妨,你多心了。”
南宫残端起酒杯,轻酌一口,吧唧两下嘴,觉得还不错,随即一饮而尽。
“对自己人,我们通常是不会通晓太多过去,毕竟每个人都需要背负自己的秘密。”
“这是起码的尊重。”
听到这番话,轰千烈稍稍放下了心,赶紧给南宫残继续倒酒。
“千烈,无常小队的任务,除了追捕缉拿,还有什么?”
南宫残端起第二杯,却放在手中握着,不放,也不喝,默默的看向轰千烈。
“自然还有保护南宫典狱您这样的重要人物。”
“很好。”
说完,南宫残示意轰千烈坐下,随后从对方手中接过酒杯,给对方也倒上了一杯,吓得轰千烈连忙站起,双手轻轻扶住南宫残的手。
“别那么客气。”
“千烈,你可知道,就在我回来前三日,我的侄儿来此消遣,险些遭到刺杀。”
此话一出,轰千烈瞳孔瞬间皱缩,而躲在屏风后边偷听的龟姐,吓得手中碟子都摔在了地上。
没来得及收拾碟子,龟姐直接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人!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做些烟花生意!怎么可能刺杀大人的侄儿啊!”
“好了好了,起来吧。”
南宫残笑着挥了挥手,示意龟姐先起来。
“我能坐在这喝你的酒,自然是知道与你们无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轰千烈在一旁问道。
“典狱,您已经算出来了吗?”
南宫残点点头。
龟姐作为混迹烟花之地多年的人精,早些年也是阅尽人生百姿态的头牌,听到算这个字,立马想到了一个词
知天命。
“龟姐。”
南宫残重新看向龟姐。
“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这嫣红阁,可有笔墨纸砚?”
“小的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的功夫,龟姐就端来天一阁的墨,竹林轩的纸,还有上等的狼毫。
南宫残拿起狼毫,闭眼入定。
漆黑的视线里,出现了曾经潘焱看见的,那几人摔杯为号的场景。
随后笔走龙蛇,狼毫站着天一阁恶臭的墨水,在纸上飞快地勾勒出那几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