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是邪魔!”
“报官,报官,找杨道长!”林尧不敢出声,心底却是疯狂的呐喊着。
他扶着墙,强迫自己起身,稳住双腿就要跑去报官,跑出没几步,他就愣住原地,苦笑一声:“这个时候,杨道长怎么会在此处?”
“那些官大人,又怎么会来救人?”
林尧咬了咬牙齿,猛地回头,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就朝着梁家而去。
“反正我如今的情况,也活不长了。”
“贱命一条,不足为惜,就报了梁老爷!”
此时,梁庆年刚温习完书籍,正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却听见自己父母屋子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一阵器物掉落在地的闷沉声或清脆声。
梁庆年此时睡意全消,他怕父母出现什么意外,连忙穿上衣服,提着一盏小灯来到梁源康的屋子面前,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
“父亲?娘?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梁庆年提着灯,接着火苗的微光查看着屋内的情况,抬腿走进屋内,看着掉落一地的物品,连忙走到梁源康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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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寝室,梁庆年就闻到一股不知哪里传来的酒香,奇香无比,让他不知觉的多闻了几口。
梁源康和梁氏站在床前,背对着梁庆年。
看着他们的背影,梁庆年心底生出一丝不妙的感觉,上前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父亲,娘。”
“这时候不睡觉站着干什么呢?”
“可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了,我去”
梁庆年没有说下去,因为梁源康和梁氏已经转了过来,眼球从眼眶中脱落,就这样挂在脸颊旁边。
胸口的衣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眼白占据九成,瞳孔只有一个小点的眼球,密密麻麻的血管从胸口伸出,朝着梁庆年袭来,要将他包裹主,也一并取而代之。
梁庆年被那胸口的眼睛看着,无法思考,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直到那血管来到他的眼睛处,眼看就要伸进去眼眶。
一道手持木棍的人影闯了进来,见此一幕,虽然心中也是害怕至极,但还是举起棍子一桶,梁源康的身体倒在地上,连带这梁氏一齐倒下。
来者正式林尧,他来到梁庆年面前,抓起他的手臂,大喊道:“快跑啊,愣着干什么!”
被林尧这么一喊,梁庆年顿时回过神来,一边跟着他跑出屋外一边问道:“我爹,我娘,他们怎么了?”
“是邪魔,我看见有一只眼球一样的邪魔进了你们屋中,我来救你们!”
林尧急促说完,眼看就要跑出梁家,只是眨眼的功夫,那白色眼球居然出现在了大门口,密密麻麻的血管从眼球中垂落于地。
林尧咬紧牙关,举起棍子就冲了过去,大喊道:“你快跑,别管我!”
“我烂命一条!”
那白色眼球被林尧这么一冲,露出了一条缝隙,梁庆年自然也不会矫情,连忙顺着这缝隙跑出了梁家。
“去找杨道长!”
“只有他”
林尧没说完,就被白色眼球的血管包裹住,再也没了动静。
梁庆年听着他的话,不敢回头,只是拼命跑着,还好平日他也有习武,在梁源康的栽培下,也达到了后天初期,跑起来也颇快,瞬间就跑出老远。
只是他没有看见,梁家上方,又几道穿着道袍的道士和一浑身散酒香的人影踩着云雾,为一人赫然便是入微道人!
“入微真人,可要将他也?”
入微道人摇摇头,淡淡道:“喜酒要的是不喜,人都死光了,哪里来的不喜?”
“你说是吧?莫久。”
莫久面无表情,仿佛除了酿酒以外,没有能让他在意的事情,他没有张口,却有声音传出:“是,喜酒不喜。”
“喜酒”他顿了顿,过了许久,那面瘫脸出现一丝波动,嘴里吐出一个两字:
“已成!”
话音落下,浓烈的酒香从梁源康的屋子传出,弥漫整个大喜镇。
代价,是一良善之家的破家。
梁源康一家的喜气,全被吸干,只剩一个被放跑的梁庆年。
喜酒,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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