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想。
或许他的孩子?觉得他不重要?
可是由他创造出来的孩子?,和他相连这?样紧密的人?,怎么能觉得他不重要?
她?应该离不开他,像他离不开她?这?样。
他看了眼?前面那一团雾气,脑中骤然浮现?个念头。
被雾气笼罩的这?块地方很危险。
危险到就算是最厉害的上神,也是一进去就会身陨。
这?念头一闪而过,像是他灵魂中的本能记忆。
薄夜觉得自己疯了,他抬手将裴朝朝抱紧,又恢复了平时温和安静的样子?,问她?:“朝朝想知?道雾气后面有什么是吗?”
裴朝朝嗯了声。
薄夜用了个瞬移的咒术:“那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她?应该离不开他,就像他无法离开她?,
如果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拴住她?,
那就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
永远不分开。
另一边。
赵息烛看着从昼脖子?上的抓痕,几乎要勃然大怒了,
本命剑出现?在掌心,剑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情绪,在掌心震颤着,似乎随时准备出鞘。
然而赵息烛却没?有出剑。
因为他第一反应竟是——
刚才裴朝朝装得和没?事人?一样,说明她?不想让他发现?。
赵息烛握着剑,怒火烧得他眼?睛有点发红,他犯贱,居然从她?欺瞒他的行为里品出一点诡异的满足感,她?不想让他发现?,代表她?多少有那么一点在意他,不想破怪和他的关系。
他还不知?道裴朝朝已经和薄夜去幽山了,以为她?还在司命宫里,心想现?在拔剑和从昼打起来,动静要是大了,说不定?她?会听见。她?瞒着他,就是不想他知?道她?和从昼的事,他不能和从昼在她?附近打,免得破坏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关系。
这?念头多少有点癫狂了,好像那个发现?妻子?红杏出墙,还要忍气吞声的丈夫,很窝囊。
赵息烛反应过来,又开始唾弃自己,于是更生?气了。
这?怒火全都对着从昼发了,他把剑收回去,端着正夫架子?,羞辱道:“不知?廉耻的东西,就知?道勾引别?人?夫人?。”
从昼:“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