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谦从看到尸体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的胸腔之处几乎被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所啃食着。
她留下自己一人。
昙花难见,数年只开一次。
所以失去的时候,会无限回味着当时的美景。
甚至贺知谦有些羡慕沈晏,可以靠哭泣来泄出无尽的痛楚。
他的心口之处几乎被啃出了一个窟窿
然后被一个名字碾碎了心瓣,还未来得及形成疮疤便又变得血淋淋的伤口。
可为什么
他那时却一滴泪都落不下来。
一片枫叶落在了他的肩膀之处,贺知谦轻轻的将它拿了起来。
说来奇怪,这么多棵红枫可偏偏只有这一株,叶片的颜色如同朦胧血雾。
不同其他的浓郁。
是因为自己和她一起种下的吗?
他想到这里,难得轻松一笑。
只不过早已不再是清隽模样的贺知谦,即使在笑,也显得笑容有些苦涩。
贺知谦将这一片枫叶和她的照片放在了一起,在树旁静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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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他才恍惚的觉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了。
司机还在等着
贺知谦想起身的时候。
忽然眼神一黑,便直接无力的栽了下去。
身体落地的瞬间
他看到了她
褪色的照片也难掩她的玉面侧颜色。
贺知谦在最后一秒,忽然轻松了不少:
苍天足够有情
竟然在最后让自己还能再看她一眼。
沈晏腿伤虽然在七年的时间里早已好转,可他神经之处的问题却愈来愈严重。
他时不时会浑身没有知觉,甚至直接昏厥。
但是,现在的最大的问题却不是神经方面的疾病。
沈母看着沈晏再一次的返回了卧室。
“晏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了?!”她忍不住的开口。
沈晏在最近几年,不仅不愿意好好配合医生治疗,甚至他还被现了经常吃助眠的药物。
能够买到的助眠药物,并不会危害性命。
但是沈晏却在再次醒来之后,便会再一次的喝下药物,强制的让自己陷入沉睡。
甚至,前两年有一次。
沈晏因为吃下了太多的药片,而造成神经了的损伤。
被送到了医院洗胃后,他才再一次的醒过来。
可醒了之后,任何人的劝阻他都不听,依旧去买了同类型的助眠药物。
沈父将他的药物没收了。
第三天,走进家门,便现了满客厅的空酒瓶。
沈晏将自己醉在梦乡里,去寻找不存在的一线生机。
找寻她的生机
沈晏听到沈母的话后,只是愣在了原地,然后拿着水杯打算再次回去自己的房间。
“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