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轮到此时,能够与他们那些母族强盛的皇子相提并论。
“四皇兄,这就是你陷害太子、三皇兄的原因吗?!”燕景胥看着他的模样,眼神逐渐冷却了不少。
看来劝不了他了。
“陷害?”燕启臻闻言,便知道燕景胥定然知晓了不少的事情。
“谈不上陷害,不过是他们碍了我的路。”
“你到底何必如此?”
燕景胥的视线几乎都锁在了燕启臻的身上,他实在不想看到旧时那宛如水墨画中人一般的四皇兄,最后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在他知晓了燕启臻的阴谋后,便通知了镇国将军府,又快马加鞭的带了一队人前来埋伏此处。
自然是来拦他。
而听到燕景胥的疑惑后,燕启臻并不恼,反而是语气轻了几分,但是说出的话却宛若几道冰刺。
“何必?”燕启臻潺潺开口。
随后竟然轻轻的扯开了身上的素色里衣,任由自己胸膛处的丑陋伤痕露了出来,
“皇弟,你说我何必呢?”
他的指尖划过了一道道陈旧的伤痕,在几人面前展现出了多年前生在他身上的罪恶。
腰侧丑陋的伤痕,宛若一株已经干枯致死的红梅。
而顺着他的胸膛下处而蔓延到右下腰侧,这一处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烫伤爬在他的身上,仿佛还在无声的啃食他的心灵。
“四皇兄”
“你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景胥视线没有离开燕启臻袒露的上半身,微挑的眉眼此时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燕启臻他贵为皇子,自幼也是生于宫中,长于宫中。
为何身上有这么大片的伤疤?!
“皇弟。”燕启臻幽幽的开口。
“你贵为皇后之子,自然不知晓被冷落掉的皇子,过的是什么日子。”燕启臻依旧在笑,他转看向皇帝。
可眼中的煞气,早已经藏不住了。
“宫中阉人性格丑恶,寻日里便是在皇宫中伏低做小,倘若有一天他们也有机会将贵人踩在脚下呢?”
一双双丑陋的手在他的身上划开一道道伤口,带着欲念的调笑声几乎此时还在耳侧响起。
因着害怕其他人现,用吃食来威胁自己不能泄露出去。
可日子一长,有些人胆子便大了起来。
只是用手触碰便满足不了他们了
最后,甚至用上了滚烫的开水
燕启臻闭上眼,依旧可以想起来多年前那些人看到自己痛到满地打滚的讥笑声。
何必
何必
倘若有选择的话,他何必在宫中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又何必在那群恶心阉人之中苟且偷生?
已经沦入地狱的他,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同为皇子的他们,一幕幕兄弟情深、父慈子孝的虚假画面。
简直是
恶心至极啊。
燕启臻掩下眼中的寒光,却依旧流露了太多的不甘。
既然同为皇族之人,又怎么失了贪婪之心?
他藏着自己的软弱,胆怯,和那不值得一提的自尊心,只愿有朝一日可以爬上与燕景胥他们同样的位子。
可人的贪婪的是无限的。
他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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