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夫君,我要夫君!”
梁凤卿按住躁动的omega,指尖抚摸着那团逐渐发红发胀的腺体,知道姜乞儿是被自己引诱进入发情期了,他有一丝负罪感,但又忍不住窃喜——
引诱他又怎么了,姜乞儿现在除了依靠自己,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他回不去家了。
就算他现在把姜乞儿弄怀孕,让他挺着大肚子去上学,又有谁能管?又有谁能替姜乞儿做主?
他现在就是姜乞儿的一切,他想对姜乞儿做什么,姜乞儿能反抗的了吗?
这么想着,梁凤卿缓缓凑近姜乞儿的腺体。
他舔了舔犬齿,俯下身去,正欲用犬齿刺破姜乞儿的腺体,给姜乞儿一个痛快,可还未动作,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紧接着,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
梁凤卿本来不想管,想继续标记,但当余光触到手机屏幕时,他的眸光忽然一动,从混乱里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可姜乞儿已经被他强行引入了发情期,得不到alpha安抚的他焦躁到开始掉眼泪,想要凑过去亲一亲梁凤卿,从alpha身上得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可下一秒,梁凤卿却推开了他。
梁凤卿没再分神管姜乞儿,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在姜乞儿哽咽着凑过来想要说话的时候,用掌心捂住了姜乞儿的唇,不让他开口发出声音,只对着话筒道:
“喂——玉卿?”
第80章男朋友
“哥!”
电话那头传来omega清脆活泼的声线,宛若冬日里的第一缕朝阳,清甜明媚,一听就知道这个omega是被包裹在充盈的爱里长大的:
“听说你考试考了七百多分,好厉害呀,恭喜恭喜。”
“谢谢玉卿。”梁凤卿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柔和起来,轻柔的像是怕隔着电话惊扰了梁玉卿,但看向姜乞儿的眼神里却带着警告,示意姜乞儿不要出声:
“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吗?”
“写了一半啦。”梁玉卿声音带着不满,但omega的声音软软的,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哥你不要一打电话来就问学习好不好?”
梁玉卿说话的语气太可爱,梁凤卿眼睛弯了弯,带着气音,带着笑意道:
“那玉卿打电话过来是为什么呢?”
他从未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和姜乞儿说过话,全神贯注地听着梁玉卿的话,以至于忽略了一旁的姜乞儿。
姜乞儿一呆,不自觉停止了凑过去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凤卿,试图从他的眉宇间搜寻出一丝他在意过自己的痕迹,很可惜——
没有找到。
这样的场景太过于熟悉,记忆里上一世梁凤卿对他的冷淡和忽视的场景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逐渐从血色的模糊变的清晰起来。
两种场景诡异地重叠在一起,场景从古至今、扭曲变换,唯有梁凤卿侧过脸时的眉眼和神情不变,带着淡淡的疏离和不耐,让姜乞儿当场愣在那里,久久未曾回神。
等梁凤卿打完电话,姜乞儿还保持着那样放空的神情,放大涣散的瞳孔里倒映出梁凤卿疑惑的视线。
“。。。。。。。回神了。”梁凤卿在姜乞儿面前打了个响指:“在想什么呢?”
姜乞儿眨了眨眼,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的泪水掉了下来,像是珍珠一样,圆润饱满,滴在了毯子上:
“。。。。。。。。没什么。”
他伸出手,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装作无事发生,凑过去想要亲一亲梁凤卿的脸,却被梁凤卿退开了:
“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被梁玉卿这么一打岔,梁凤卿也没有了兴致,找来了发情期抑制剂,对着姜乞儿的腺体就是一扎。
他不知道omega的生理构造和alpha是不一样的,更不知道alpha的抑制剂,其实并不完全适用于omega。
omega的痛觉系统会比alpha敏感一些,alpha的抑制剂针头也比omega专用的抑制剂更粗,剂量也更大,梁凤卿这并不温柔的一扎,对于他来说是可以在能够忍受范围的痛楚,但对于姜乞儿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姜乞儿两眼一黑,差但痛晕过去。
随着冰凉的抑制剂注入腺体,发红发肿的腺体也逐渐停止了躁动,姜乞儿被强行引入发情期,又强行被终止,怎难受两个字了的,当即疼的呼吸不畅,连喘息都变的急促起来,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胸膛的衣衫也被他揉皱。
梁凤卿误以为他发情期还没过,迟疑片刻后,为了保险起见,又给姜乞儿喂了防止发情的药。
姜乞儿吃下之后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睡醒。
他睡醒之后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腺体瘪了下去,看起来已经没有发情期的症状了,但胸前却还像和火烧似的,他勉强灌了几大口凉水,才得以平复些许。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因此有些恹恹的,梁凤卿还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不太高兴,想了想,便提出带姜乞儿去买东西。
姜乞儿没有什么喜欢想买的,本来不想去,但梁凤卿直接带他来到了旋光古筝古琴专卖店。
梁凤卿不太懂乐器,但他知道人民币不骗人民,带着姜乞儿来最贵的店铺买最漂亮的那个就是了。
“这台瑶台春熟的主材工艺是四十年以上的泡桐木,是我们这里的限量款,可以用于专业演出的。”
店员一边介绍,一边侧身看向姜乞儿。
姜乞儿仔细看了看古筝的弦,又在店员的指示下拨了拨,随即点头:
“这个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