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可以。。。。。。。。”
“我真的可以!”江近缘满头大汗,试图挽回一下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
“让我试试!”
试试就逝逝。
等花惜语从江近缘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江近缘已经有点不行了。
他看上去比主动脐橙的花惜语还累,脸色煞白,满脸是汗,双唇无力地颤抖了片刻,最后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不来了。。。。。。。真的不来了。。。。。。。。。”
他嗓音颤颤巍巍:“俺不中了。。。。。。。。。”
花惜语慢慢从床上起来,准备自己去厕所清理,闻言道:
“又没让你做七次。”
他顿了顿,道:“就四次而已。”
“而已???而已????”江近缘惊呆了:
“你说这话凭良心?!前三次都是我在上面!又没让你动!”
他悲愤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知不知道!小说里那些都是假的!我就问现实里哪个正常的1做完能神清气爽地下床???!!!我腰都快断了!!”
花惜语觉得又道理,但嫌他话糙,不和他说话,自己下床去浴室里洗澡了。
洗完澡后,江近缘还躺在床上,一副出气多进气短的死人样子。
花惜语坐在他身边擦头发,撇过头看他,想了想,问:
“现在感觉怎么样?”
“虚,腰还很疼。”江近缘说:“我再也不随便吃壮阳药了。”
花惜语扑哧一声笑出来。
他吹干头发,也不嫌床单脏,爬上床,靠着江近缘,道:
“真没用。”
江近缘懒得反驳,只用颤颤巍巍竖起的一根中指表达了自己身为1的最后的倔强。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花惜语也不在意了,坐在床头,开始抽烟。
江近缘不抽烟,也讨厌烟味,转过身去,滚到墙角,用被子捂着鼻子。
花惜语见状,起了坏心,凑过去把烟喷到江近缘的的脸上。
江近缘嫌他烦,左躲右躲躲不过,干脆把花惜语手中的烟按灭丢尽垃圾桶里,随即翻身把花惜语按在身下。
花惜语顺势搂住他的脖颈,仰头和他接吻。
欲望一旦被点燃,便成了燎原之势,没有那么容易可以熄灭了。
但江近缘跟不上花惜语的节奏,每一次都得吃药,后来江近缘都怕花惜语凑过来,生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肾虚而死。
而在另一边,江母常扶娴还没有放弃给江近缘安排相亲。
江近缘一回到家,她就站在江近缘身边喋喋不休,誓要让江近缘妥协。
江近缘没办法,为了逃掉相亲,只好说自己养胃,给不了那些女孩幸福。
常扶娴一开始还不信,江近缘被逼急了,便去了医院做了一份体检报告,体检结果显示,江近缘确确实实非常养胃。
这可把江父江母给大大刺激到了。
江近缘是一滩狗屎,扶不上墙的烂泥,他们早就懂,所以一直一来都寄希望于江近缘赶紧结婚生孩子,他们好再培养下一代,继承家业。
但没有想到,江近缘竟然养胃。
伤心了几天之后,江父江母深知这不是办法,就算是养胃但也不是无精,还有抢救的空间,于是开始安排厨师和阴阳师,每天给江近缘做一些壮阳补肾的膳食和汤药。
就算是太监也顶不住这样天天吃,江近缘很快就吃的流鼻血了。
他一开始流鼻血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补过头了。
什么牛鞭马鞭羊鞭都拿来炖汤给他喝,不流鼻血才怪。
江近缘受不了这样被当作种马进补的日子,干脆地收拾好东西,自己搬出来住了。
他搬出来住,没有了父母的管束,他就更轻松了,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或者出去玩个通宵,玩腻了就又去找花惜语,日子可以说过的像是神仙一样。
但美不中足的是,每周的某一个上午或者下午,花惜语总是会突然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但到江近缘急的以为他被绑架的时候,花惜语又会突然出现,并且对自己的去向含糊其辞。
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江近缘不免对花惜语的去向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他开始连续几天跟踪花惜语,终于在周三的下午,发现花惜语的手机关了机,很快,他就看见花惜语来到了一座CBD。
他跟着花惜语上了五楼,发现花惜语进了一家心理咨询工作室。
。。。。。。。。心理咨询?
花惜语又得抑郁症了?
可这辈子他并没有强迫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