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明从丈母娘家回来后大病一场。
病的他以为自己要死了,迷迷糊糊间似乎见到了自己去世的老爹。
“阿爸……你这就来接我了?”唐建明浑身滚烫,脑袋晕乎乎,浑身上下痛的没有一块好骨头。
老爹一言不走到跟前。
“啪!”
结结实实给唐建明脸上来了一巴掌,打得他是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白天在丈母娘家挨了一拳头,晚上又在家受了一巴掌。
“阿爸!我知道错了!”唐建明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说,“我还年轻呢,您别这么早来带我啊!”
老爹还是一言不,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消失不见了。
唐建明就此昏睡过去,睡梦里洗了个热水澡,醒过来的时候一身汗,被子一掀,白色的水汽冒出来,要是这会儿老爹还在,他真以为自己要驾鹤西去了。
呸,就你干的这事,还配驾鹤?
起来擦干身体,倒腾半天才找到一身干净的棉毛衫棉毛裤,天还黑着,他缩进被窝,又睡过去。
一晚上睡得不踏实,眯上一会儿又醒,一个晚上光出汗没喝水,唐建明感觉自己两片嘴唇干得都快长到一块去了,他用力扯开它们,咂吧咂吧。
突然间,有人将他的头扶起来,嘴贴到凉凉的杯沿上,温水流了进来,他懒得睁开眼,咕咚咕咚猛喝几口。
“你看,这时候就只有我来看看你了。”
唐建明嚯地睁开眼,张寡妇正坐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似乎抹了香粉,白得不太匀,说话间眉眼跳动,要不是天已经亮了,他还真以为书上的狐狸精来了。
“你来干嘛?”唐建明躺下来,又闭上眼睛。
男人可真奇怪,前一阵两人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这才没多久,仿佛已经不认识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的,现在和我不认识了?”
张寡妇收起笑,眼睛里冒出火星子来,唐建明这态度明显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呀。
唐建明翻个身,背朝她,毫无情绪地说:“我病还没好,别过了给你,你先回去,等我好了我去找你说话。”
屋子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似乎是朝自己家来的,唐建明腾地坐起来,紧张地看看窗户又看看张寡妇。
张寡妇出一声嗤笑,说:“唐建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们这点儿事别人都知道了,你瞧你怕死的样子。”
“你别说话!”唐建明低吼一声,她杏眼一瞪,气的背过身去。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建明啊,起来了没。”是堂叔唐三男的声音,“建明——建明——”
张寡妇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作势要出去开门,唐建明情急之下跳到地上,用双臂死死箍住她。
她像条滑泥鳅在唐建明身上扭动,顺势蹭上两把,香粉味钻进他的鼻子里。
“阿叔,我在呢,还没起,你有啥事吗?”
说话的档口张寡妇在他颈间狠狠咬一口,唐建明低声呼痛,憋得额头上青筋暴突,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一记。
这一记把她拍舒服了,她满意地把嘴收回来,杏眼向上瞟着唐建明。
“建明啊,你一会儿起来就上我们家来吃饭嘛,阿叔好久没和你喝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