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确实是有情分的。
只不过后来,在孔庸之大权在握之后,便和阎老西之间产生了不少的间接冲突。
闹得十分的不愉快。
但对于造福桑梓,展山西这方面,孔庸之还是很感兴趣。
谁都喜欢好名声。。孔庸之自然也不例外。
“本年度预计征收主粮一百八十万石。成立了工业合作社近2oo个,参加生产者达两万人,年新增产值保守预估四百五十万元。”
孔庸之看着楚云飞递过来的晋东南地区的报告。
一时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而楚云飞则是为孔庸之介绍起了酒楼上的鲁菜。
“庸公此前曾在山东地区工作。”
至于为什么没有山西菜。
也是因为山西菜在这个时期摆盘确实不咋好看,上不得什么台面。
楚云飞之所以为孔庸之介绍菜肴。
其实只是想要影响他的思绪而已。
毕竟晋东南地区其实并非传统产粮区。
能够生产出这么多的粮食本就不符合常理,而且这还是征募的公粮。
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生产数量。
孔庸之这种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一心二用对这种级别的选手而言只是基本操作。
据他所知。
晋东南地区的苛捐杂税并未废除(正常是废除苛捐杂税的,但是阎老西没执行)。
而且晋东南地区除了上党平原之外,也没有太多的可开垦耕地面积。
那么这些百姓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粮食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孔庸之的疑惑。
楚云飞接着解释道:“庸公,我们晋东南地区不少地区实行的是余粮征集制,对于生产出来的粮食,我们几以最大程度征收,以保障作战部队的供给。”
“不可。。”孔庸之皱起了眉头:“如此下去,晋东南地区民力必然加快度损耗,于抗战全局而言,无异于杀鸡取卵。”
方立功叹了口气。
楚云飞同样微微颔,一脸的凝重:“我等自然也是知晓这个道理,可现如今暴日猖獗,在山西地区再度增兵,有大举侵犯之势,我晋东南一地百姓不过三百八十万人。”
“百姓们没了多余的粮食自然也就没办法改善生活,这老百姓若是生活没了奔头,那可就糟了。”
孔庸之这个老狐狸。
可不会因为楚云飞是山西人,再诉点苦就相信他。
投资也需要看到前景。
看到唾手可得的利益才行。
山西地区,谁说话算数。
自然不是楚云飞,至少现在不是。
而是阎老西。
值得一提的是孔庸之和阎老西之间的关系,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势同水火。
在增资改组,整理田赋、废除苛杂改良税制和土地陈报、整理币制救济农村金融等经济改革之中在拖国民政府的后腿。
客观来讲,确实起了效果。
民众们少了苛捐杂税,日子稍微好过了一些。
据统计,废除的苛捐杂税有五千多种。
(可想而知这群军阀有多唐三,连这种买办官僚都不如。)
减少了此类税收六千多万元年,相当于国民政府一年军费的四分之一。
并且迫使地方军阀的军费依靠中央提供,使得常凯申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