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儁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真的非要这么绝情吗。你别忘了,当初你我二人是同时拜入辽王麾下的,可是有着同僚之谊的!”
麴义见到去路被阻拦,开口对着像个问道。
“呵呵,同僚之谊?自从你背叛主公之后,你有毒同僚之情便已经结束,何来同僚之谊,今日我必然诛杀你!你如果非要提及你我二人共事过,那不如学习西楚霸王!”
张郃虽然恨不得即可击杀麴义,但是还是忍不住嘲讽麴义。
“效仿项羽?这是何意啊?”
麴义不解的看着张郃问道。
“呵呵,你可知当日项羽垓下被围之时,舞刀故人吕马童,项羽念及旧情,把头颅割下来给了吕马童!你如果认为我们之间有同僚之谊,那就把你的头颅割下来送给我吧!”
张郃开口说道。
“你耍我?”
麴义还以为自己付出什么代价就能活命,谁曾想,张郃竟然要自己的项上人头。
“哼!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亲自来取!”
张郃大吼一声,纵马舞枪,向麴义袭杀而去。
“跑!”
麴义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因为在辽州之时,刘威麾下的战将经常切磋,而麴义身为一名武将,自然也不例外,他与张郃也是切磋过很多次的,每一次都是二十回合过后,他便不敌张郃,被张郃打的大败,如果不是张郃留手,恐怕二十回合过后,张郃就能要了他的命。
“狗贼,哪里走!”
见到麴义逃跑,张郃,哪里肯放,快马加鞭,紧追不舍。
但是麴义的马快,再加上逃跑的时候,麴义丢了兵器、盔甲,战马的负重变轻,自然而然,跑的比后面的张郃快。
眼看着麴义就要在自己的手里逃跑了,张郃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正在焦急间,张郃忽然看见正在奔跑的麴义从马上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莫非麴义被流矢射中了?”
张郃甚是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麴义突然就从马上掉下来了。但是仍然快步走向了麴义旁边。
张郃策马刚走了十多步,就看见一个黑脸大汉策马赶来,然后跳下了战马,割下了麴义的脑袋,拴在了马颈之上。
张郃定睛一看,这黑脸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典韦。
原来,典韦也看见麴义向这边逃窜了,便打马跟了过来,看到麴义被像个拦住了,便去前面藏在了小树林里,等到麴义飞马经过之时,典韦将身后的小戟掷出,一下就扎在了毫无防备的麴义的胸口。
“我说老典,你这就有些不地道了吧?”
张郃发麻来到了典韦身边,看着典韦马颈下麴义骂了大好的头颅,有着遗憾的说道。
“怎么?你是在怪我抢了你的功劳?”
典韦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我前追后堵,费了半天的力气,这才追上麴义,可是你小子倒好,一戟就把我的功劳抢去了,让我空手而归,你这不是抢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