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个人在荒漠里行走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一个鲜活生命的那种长久孤独。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错觉,于是下意识说:“可以……”
陆行亦笑了,像是荒漠里乍然开出一朵鲜艳的花,晃了了人的眼。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陆行川单手背后,缓缓走来,打趣儿道:“倒是许久没见七哥如此开怀了,郡主是做了什么,惹得七哥都能笑。”
乔言薇急忙收起棋子,“就是跟景王殿下玩了一局棋,他老是输……”
“哦,七哥会输?”陆行川撩袍落座,“那郡主棋艺很高超了?”
乔言薇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棋艺很烂,我们下的是五子棋,跟围棋不一样,简单许多。”
陆行川也好奇的问了下何谓五子棋,得知规矩很简单后,笑着说:“难为七哥也会玩这种孩子似的游戏。”
乔言薇努嘴,“五子棋可不是游戏,它起源于四千多年前的尧帝时期,比围棋的历史还要悠久呢。”
“哦,看来是本王孤陋寡闻了。”
陆行亦插话道:“确实听着简单,但若下起来,乐趣不比围棋少,偶尔换换,其实也颇有意思。”
陆行川摆手,不与他们二人争执这个,正色道:“七哥,崔老来了,你先过去,我随后来。”
陆行亦叹气,“九弟,都说让你莫要费神了。”
陆行川道:“那不行,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
意识到乔言薇还在,他没往下说,只催促他快些过去。
陆行亦无奈起身离去。
今天的风并不大,可是轻轻略过耳畔时,乔言薇还是听到了陆行亦压抑的咳嗽声随风而来。
她知道,陆行川应当是又为他搜罗了各种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