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漂到了浅水区,乔言薇趴在岸边狂咳,咳到呕吐。
没办法,一路上喝的太饱了。
萧奕廷也满身狼狈,湍流带起的碎石将他身上的衣服划的破破烂烂,身上的血很快将这脚下的水染红,又被水流冲淡。
乔言薇看他那样子,也萧不得咳了,赶忙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
他脸色很白,唇无血色,声音比风都轻,“没事,找个地方躲起来吧,那些人应该一时半会他们不会再找到我们。”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听到了一声“啊。”
乔言薇一扭头,就看一个渔夫被萧奕廷身上的血吓到,丢了鱼篓就要跑。
这荒山野岭,好不容易碰到个人,乔言薇赶忙出声,“大叔大叔,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不小心遇到了土匪,无奈才跳的河,我丈夫受伤了,您能不能行行好……”
可是大叔胆小,根本不听啊。
眼瞅着人要跑的没影了,萧奕廷突然喊了句,“只要你帮我找个地方住,我给你五十两!”
大叔停住了,然后磨蹭蹭的回来,捡起鱼篓和三寸长蹦跶的鲫鱼板板,说:“我只是来拿鱼。”
萧奕廷:“一百两!”
大叔立马上前,挤开乔言薇,热情的搀扶着某人:“诶,诶这位公子是怎么了,可怜见的,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快跟我回去包扎包扎。我家住的偏僻,山匪不好找,放心放心。”
乔言薇:“……”
钞能力是个好东西啊,她竟然一时没有想起来。
尉县,别庄。
一众暗卫跪在地上请罪。
贵公子手里捏着茶杯,音色如寒冬,“所以,你们不仅没抓到人,反而还把她逼到跳河了是吗?”
领头男垂首认罪:“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呵,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