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拉着乔言薇走过去,一看桌子上的棋局,诧异道:“殿下下得是什么棋,臣妇似乎没见过。”
陆行亦莞尔,“是五子棋。”
钱夫人没听过这棋,好奇的坐下来,道:“是京城新兴起来的玩法吗?”
“不是,是郡主教给本王的。”
郡主会的,一般就是京城贵妇们玩的,钱夫人想往京城的时尚圈靠一靠。
就笑着问乔言薇,“原来是郡主教的呀,不知回头能否教教我?”
乔言薇刚想应好,谁知陆行亦道:“这棋不难,不如郡主与我下一盘,钱夫人就看会了。”
钱夫人赞同,“行呀,反正我下午也没事。”
乔言薇就只好坐了下来。
这次,她执白子,先下。
陆行亦泡了茶,给钱夫人和乔言薇一人倒了一杯。
钱夫人萧过,抿了一口茶,看他们下棋。
规则极其简单,但是钱夫人看的却是眼花缭乱。
两人落子又快,也不出声。
屁大会儿的功夫,竟然给钱夫人看困了,放下茶杯,在一旁支颐打盹儿。
乔言薇这个人,下围棋极其没耐心,但是每次下五子棋时,能玩的一头劲儿。
陆行亦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聊天般随意道:“临安偏热,气候潮湿,与京城不同,郡主还适应吗?”
乔言薇没抬头,“还好。”
“闻听郡主救我那日,是要去观潮,结果错过了,甚至可惜。”
“怎会可惜,观潮每年都有,明年我也一样可以看。”
“不用等明年,观潮会持续到既望呢,这几日还有,萧大人这两天回来的早,让他带你去看也来得及。”
“他这两天回来的并不早呀。”
昨夜她亥时才入睡,也没听见西屋有动静呢。
陆行亦诧异,“怎会,我听钱知府说萧大人这两天都是早早回来……”说到这,话锋忽然一转,“或许,我听错了吧,该郡主下了。”
乔言薇哦了一声,随便下了一个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