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她总是这么肆意的去招惹他,又不知他明日离开后,这女人会不会也这样去招惹别人?
恼她总是那么随意,那么漫不经心,即便他承诺了娶她,也不见她上心。
既然这样,一开始为什么要招惹他!
他身下动作看似很凶,可是吻却逐渐变得温柔。
“梦娆,梦娆……我以后会娶你,所以,以后你帮人看病的时候,能不能萧及一下我的感受?”
终于还是他没出息的妥协,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叶梦娆顿住,乔言朝是个极其内敛的人,不表达情绪,不表达欢喜。
便是在床上,被她缠急了,最多也只会喊一句她的名字……
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的说自己的想法。
叶梦娆的性子是,你横,我可以比你横。
但是你不能示软,不然她会很容易醉在他的软语中。
她终于主动缠上了他的腰,哼哼道:“我只是帮他针灸了,没有推脉,也没有看他的腹肌,身上的味道是因为他屋里点了安神沉香,并不是靠近殿下才染上的。”
乔言朝诧异,“那你刚刚为何要那么说?”
害他误会了……
叶梦娆撇嘴,“那是因为我恼你,恼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我这人虽然不拘俗礼,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兴趣,不然,你怎么可能占了我的初次?”
“我既然现在跟了你,就会好好跟着你,不会胡来,若是哪儿天真不跟你了,也会明说,才不会一边撩着这个,一边再去吊着你,做脚踏两只船的人。”
乔言朝掐着她的腰撞了一下,声音带着认真,“没有那一天。”
她会是自己的人,一辈子都是……
东屋内,萧奕廷还没回来,似乎是被喝醉的钱知府绊住了。
乔言薇沐浴后,趴在桌子上忐忑的等啊等啊,硬是把久违的大姨妈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