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薇诧异,“你编的?”
“不像吗?”
他接过红绳,亲自帮她带上,“我今天下午跟着一个老婆婆学的,今天编了许多条,就这一条好看,你喜不喜欢?”
乔言薇知道萧奕廷心灵手巧,学什么都快,会编也不稀奇。
可是看他眉眼里笃定自己的喜欢,就不想他太得意,便说:“还行吧,一般般,没我脚上那根好看……”
话刚出口,忽感腕上一热。
乔言薇低头,便看到他很郑重的亲了亲腕上的肌肤并那根红绳……
温热的濡湿感落下,她的手莫名在轻颤。
白皙的肤色将腕间红绳衬的如雪中一点朱砂,那么诱人。
萧奕廷摩挲着那根红绳,说:“教我的老婆婆说这种编法叫平结,最古老的一种结索,寓意福寿平安,我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每一天。”
乔言薇怔住,曾几何时,她在萧奕廷面前如履薄冰,担心命没了。
谈何平安?
可是现在,他借红绳,亲自把平安送到了她的手里……
萧奕廷,你个妖孽,为什么总是这么会蛊惑人?
身子一轻,萧奕廷起身时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说:“天晚了,睡吧。”
他路过烛火时,烛火就灭了。
月光从窗牖缝隙中洒进来,落了一室朦胧。
他说帮自己输一会儿内力缓缓腹部不适。
可是这内力从腹部,逐渐往上蔓延。
他掌心热的让乔言薇全身都泛着一层粉意,所过之处,出了一层层薄薄的汗。
可他还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