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
陆行亦百无聊赖般的拨弄着弦,“不用,他是一步关键的棋,固然要耐心。”
流鹰又蔫了下去,“好吧,但是萧奕廷太心细了,一直对您有疑虑,这次您没事,保不齐他下次又换什么腌臜手段,主子,我们要不要先搬出钱府?”
“现在搬出才可疑,再等等吧。”
至少过了中秋再说。
“流鹰,备笔墨,又要给姣姣报平安了。”
流鹰稍顿,“您之前不是说过还要等一段时间吗?”
陆行亦惆怅,“等不了了。”
……
晚上萧奕廷回来后,状似无意问乔言薇;“殿下喜欢千岛玉叶吗?”
乔言薇靠在榻上看书,随意道:“喜欢,当场就泡了一壶,与我们一起喝的呢。”
萧奕廷眉梢轻抬,“喝了呢。”
“当然,殿下说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萧奕廷也坐到踏上,将乔言薇抱到怀里,把玩着她青葱般的指尖,又问:“今日叶姑娘可有帮殿下诊脉?”
这点亲昵,乔言薇已经能完全适应了。
乖乖的让他抱着,说:“没有,梦娆今日说去看扶桑花,晚上没回来,如影陪她去的,回来时说梦娆有事,这几日都不回钱府。”
乔言薇猜梦娆顺着如影的提示发现线索,自己去追查了。
她一身蛊毒用的出神入化,乔言薇倒不担心她一人会出什么事儿。
萧奕廷又哦了一声,叶姑娘也不在呢。
“那今日殿下没有唤别的大夫诊脉?”
“没有,梦娆走的时候留下了方子,让殿下按时服用即可。”
萧奕廷挑了挑眉,忽然岔开话题,“听说你今天在梅苑唱了一首小调,我们成亲这么久,我可从没听过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