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起绸裙,两条笔直白皙的腿儿就露了出来。
萧奕廷昨夜帮她沐浴后,没有给她穿裤子,就穿了绸裙,真空。
估计也是方便用药。
萧奕廷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际,分开了她的腿。
还是被摧残的很可怜,但是比昨夜消肿不少,许老调配这方面的药,倒是都挺在行。
昨夜若不是有许老之前送他的栀子花油膏,怕是她会受伤。
那油膏里,许老告诉过他,有催情的成分,才能让她后续少遭些罪。
萧奕廷帮她涂药,乔言薇有偷偷瞧他,在他目中没有看到情。欲,倒是看到满满的心疼。
算他有良心。
涂完药,放下裙摆,他去净手。
刚好,门被敲响,如诗送了一碗药进来。
乔言薇以为是避子汤,也就没多问,待他搅拌凉了,就一口闷。
哪儿知这么苦,贼苦。
喝完后她抱怨道:“这避子汤太苦了,我以后不要喝,你自己注意。”
萧奕廷愣了一瞬,而后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避子汤?”
乔言薇仰头,“不然呢?”
萧奕廷喂了一颗蜜饯给她,“想什么呢,这是退温病的药。”
乔言薇含着蜜饯,一整个诧异住,“温病?我什么时候起温病了?”
“寅时,你有些低热,我找许老给你开了药,辰时左右,就退了热。”
“许老说可能是我昨天带你玩了一天,吹了太多风,晚上又……”
萧奕廷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虽说后面很快就退了热,但是你底子太虚了,还是得再喝一碗药巩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