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呜咽的,妩媚的,动人的……
让他的名字,被染上浓重的旖念,再无法涂抹。
客栈里的床不经晃,吱呀吱呀的,吵了住在隔壁的如影和土明,各自恨不得蹲外面一宿。
第二日,天蒙蒙亮他们就动身赶路。
乔言薇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她还在昏睡,身上被萧奕廷罩了一件披风,只余一头乌黑的发丝在空中荡啊荡。
如影和土明反正是识趣儿的啥都不问,各自去驾马。
乔言薇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马蹄急急,夹杂着山中鸟儿啁啾。
她爬起身,揉了揉腰,掀开车帘,看到的是一片脆嫩的绿。
绿山,绿水,绿荫……
阳光在树叶缝隙中晃过,有些刺眼。
她又放下帘子,将靠枕弄好,靠着车窗。
疾风吹得车帘飘荡,乔言薇能看到萧奕廷驾车的背影还有他披肩的墨发。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腰上。
真不知赶了一天路,晚上他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昨夜将她折腾到了子时,然后还说自己收着了。
脸上微热,乔言薇又撩开了窗帘,问:“到哪儿了?”
萧奕廷回头看了眼,道:“前面就是万川县,我沿路打听过,有一队楚家标识的马车去了万川县。”
“按时间推算,景王他们路程并不赶,不出意外,我们下午就能碰到他们。”
乔言薇哦了一声,在车里面蹲着无聊,就爬到了萧奕廷身边,靠着他坐。
风儿徐徐,入目都是绿,她叹一声,“好美。”
萧奕廷随时随地都能蹦情话,“不如你美。”
乔言薇大概是有些习惯他的土味情话了,抱着他的胳膊咯咯的笑不停。
萧奕廷幽怨道:“我讲的应该不是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