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打趣道:“可是奴婢要给您去倒的时候,您又不让奴婢走,郡主还跟以前一样,一生病就变小孩子啦。”
乔言薇愣了一瞬,昨夜光影氤氲,只记得一团青色影子。
原来是如画,就说怎么会有一种熟悉感呢。
随即又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
虽昨夜记忆糊成一团,好多不记得,但她还是有点印象自己抱着人撒娇了。
诶,真是撒癔症了。
如画亲自给她喂药,又吩咐人去开一点窗户缝隙通风,散散墨味。
乔言薇这才闻到,满屋子都是浓浓的墨香……
“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墨味?”
如画道:“昨夜奴婢急匆匆来,不小心打翻了您的砚台,但是又不敢开窗,怕您退热中再着凉。”
“现在开窗散散,一会儿就没了哈。”
乔言薇哦了一声,乖乖喝药。
昨夜那股子墨香闻着挺好闻的,让她印象深刻,可现在怎么闻着,浓浓的,些许刺鼻。
定是昨夜烧糊涂了,嗅觉出了问题,才会觉得好闻。
如画换回粉嫩的丫鬟装,又是那个可可爱的姑娘。
有如画伺候,乔言薇的病就蹭蹭的好了。
能吃能喝,又能蹦蹦跳跳了。
如画来了,如玉也没走,她一个郡主身边至少两个大丫鬟,如画冲动,如玉细心,刚好互补。
乔言薇彻底痊愈那一天,就是年三十了。
京城鞭炮声不断,皇上晚上在宫内大摆宴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参加,乔言薇以大病初愈为借口推脱没去。
再者她还是个寡妇,众人都能理解。
乔言薇在古代过了第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