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没有失忆,凭借原身那半吊子的一点医术,也是能分辨出,确实喝的都是保胎药。
可惜偏偏她没了原身记忆,对药草一窍不通。
乔言震知道薇儿没有记忆,需要消化一会儿这件事,叮嘱她不要忧思,安心养胎,这才离去。
如画在门口急的抓耳挠腮,一看国公爷出来,行了礼就要往屋里奔,却被乔言震拦住。
一盏茶后,如画端着茶水点心进来,“郡主,您早上没吃多少,吃些点心吧。”
乔言薇哪儿有心思吃,赶忙拉着如画问,“如画,你一直跟着我,想来什么都清楚,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皇上的?”
如画抿唇,想起国公爷的交代,最终点头。
陆行亦过于心狠手辣,国公爷说,陆行亦的意思就是要把孩子说成他的,不然郡主这孩子就保不住。
郡主有多在意这个孩子,如画最清楚。
当时她赶到枫林湾时,见郡主裙裾上都是血,心慌手乱,所以没注意郡主倒下的旁边还有一具死尸,是死尸的血染了郡主裙摆。
还是刚刚她被国公爷单独训话,从国公爷那里得知的。
如画还记得当时郡主一直喊痛,国公爷听大夫说是心理作用。
因为郡主唯一的希望都放在孩子身上,见红时就以为保不住,情绪崩溃,心理崩塌放大了她每一寸痛感,也可以说,她心痛……
所以郡主只是有小产征兆,但并没有真的流掉,陆行亦最终怕郡主伤心过度,选择将郡主的孩子保住。
想起陆行亦先前要把她从郡主身边弄走,怕就是要郡主彻底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借此跟郡主拉近关系。
真是上赶着戴帽子,也不看配不配。
如画心里愤愤不平,但最终屈于陆狗淫威,沉默不语。
乔言薇心里一咯噔,还真是……
失魂落魄的坐下来,她将手放在腹部。
明明该感觉讨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按着腹部的一瞬,又觉温暖。
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暖……
乔言薇不懂,只当这种温暖可能是母爱天性。
堕掉她是不舍得,但是她得为自己谋后路。